“这份折子递到朕这里也有三两天了,朕却始终拿不定主张,是留中不发,还是原封不动地打归去,让这个写折子的检验。爱卿为朕阿谁重视?”
“皇,皇上,皇上容老臣……”
还好,除了这些,没有误谬他诡计篡权,谋反,里通本国等等。但是就仅只是折子上这些条条状状,哪一项都充足震惊天子的敏感神经,哪一条都够置他于死地的!
莫非这才是他为了一些不成来由的来由而借机监禁林贵妃的真正启事?!
李昊天从怀里抽出一份奏折来,
“众位爱卿可另有事要奏?”
李昊天拿起刚才那本方才放在桌子上的奏折,翻开来放在王皇后的面前,那模样仿佛说:既然你来烦我,不如我也烦你;若要我帮你,你要先帮我,这就是对等的前提互换。
这是一份弹劾他的折子,让他惊奇得不是折子的内容,而最令他震惊的,递折子的竟然是他的门下弟子崔解元!
林文岳近二十年的运营,林家的权势真的要垮在那一张奏折上吗?若真是如此,皇上又要让谁来弥补林文岳所留下的权力真空呢?
晓得以退为进,晓得借力打力,明显就在这看不清层次的旋涡当中,却还能明哲保身,置身事外。
“递折子的人,是林文岳的爱徒。”
人间万物的兴衰,天然有它的规律和运数,强求不得。
她俄然感到后背阵阵恶寒袭来,禁不住打了个抖。
说完,李昊天又重重叹了口气,一手抚额,仿佛很为之烦恼。
“?”
林文岳多年运营和打造的林氏个人,一向是一个完美的找不到涓滴缺点和缺口的权力个人。纵使王湛多么挖空心机地设法要制衡林文岳,也只是徒劳罢了。
“看来,能为朕解忧的也唯有林爱卿了。”
“提及这朝政来,只怕你去找那一名还比较合适。只怕她能使半份力就充足顶得上臣妾的劳心劳力了。”
李昊天缓缓地环顾了一圈,这才重又开口了:
李昊天假装没看到王皇背工指的方向,点了点摊在桌子上的折子道:
“这,这,如何能够?”
“这折子是弹劾林左相。”
众大臣相互看看,没人敢接话,然后统统人都把目光转向林文岳。
说着便让阶前随候的寺人把折子传给林文岳。
大殿,早朝。
李昊天带笑的面庞很暖和,也很安静,仿佛面前的事情,底子是不必过量放在心上的一桩小事。
林文岳扑通一声当阶跪下。
“那,皇上筹算如何办?”
“老臣一心为君为民为国,并忘我心,请皇上明察!”
“这份折子不可。”
毒手?摆布难堪?到底产生了甚么严峻的事情让皇上如此忧心?
说着她把手向坤安宫的方向指了指,语气中也带了几分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