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这独一的证据被她毁掉了,他再在皇后宫里逗留,恐怕也说不畴昔了。因而只想抽身归去,不料纯妃上前道:“且慢!”
琴袖朝纯妃大笑一声:“假的东西!砸了!”
皇后一听江鸾来了,这才松了口气,正襟端坐在凤榻之上。纯妃一听江鸾二字,再一望琴袖此人略带对劲的神采,恨不得当即杀了她!
太子便假装大惊失容问道:“竟有此事?秦氏一门为谋逆之臣,母后收留谋逆之臣可否有难言之隐?”
对于嘉王,皇后也感觉做戋戋藩王有些屈才,但是太子毕竟是太子。
太子借着殿内暗淡的烛光一瞧,面前一个娇弱之女,恰是惹他两次得宠于父皇的萧琴袖,因而恨意遂起,对锦衣卫叫道:“把她拿下!”
皇后和琴袖在旁,琴袖晓得她的意义,内心有些焦急,皇后却惊奇道:“你这话说出去给纯妃听了,便是谩骂皇上了!”
皇后想了想,便问:“你的意义是……”
皇后摇了点头道:“她既然大摇大摆地敢来,就有敢大摇大摆走的事理。本宫不能亲涉其险。”
纯妃朝太子大喊:“此乃罪人,何故入宫!”
德妃这时候下跪哭求道:“娘娘,您也看到了,太子和纯妃是如何一副德行。此后太子是必定要继位的。届时娘娘又该如何是好?”
太子因而命人搜索寝宫,要把人查个水落石出。正待他要命令之时,外头周若中一嗓子吼了起来:内阁大门生江鸾觐见!
太子立品凝睇。
纯妃、德妃、琴袖都是内眷之身,不便面见,因而降帘稍稍遁藏。不料江鸾只说了一句话,把太子说得当即愣在原地。
“你,你,你,你……”
皇后只是瞥出一个极其傲岸的白眼:“东西我给你,但是你,不配入本宫的寝宫。”
“殿下筹算弑母?”
“莫非你要我废了这个太子,让嘉王继位吗!”皇后的言语非常沉着,“这事恐怕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因而独自往承乾宫正殿的配房去了,这时鲁尚宫在前禁止,纯妃瞪眼叫骂:“凭你也敢挡我的道!”德妃一看不对,仓猝上前要去拉住纯妃,却被太子喝令部下按住,这时萧琴袖坐不住了,仓猝跑畴昔拦住纯妃。
本来是为了这个才跟纯妃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