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朋奇特道,“来宾不是做客的意义么,另有这个官儿。”

罗朋原是中秋以后带着当年的最后一批货色回的都城, 然后, 一见铺子里,见着秦凤仪留的手札, 又听掌柜说了秦凤仪的事。以后, 罗朋把货色交给铺子里的掌柜, 又别拜别了景川侯府和方家一趟, 问可有东西要捎带。这就是罗朋行事之细心了,晓得这两处与秦凤仪干系非同平常,必定挂念着秦凤仪。

及至二人相见,罗朋欢畅上前,走至一半,却又蓦地住了脚,想着要不要先施礼,秦凤仪已是欢畅的抱住罗朋,拍了拍罗朋的肩背,笑,“我分开都城前,就惦记取阿朋哥你。阿朋哥,见着我给你留的信了吧。”

秦凤仪哼一声。

方家也有信给秦凤仪,也不是方阁老的信,而是方悦的信,秦凤仪一并看了,叹道,“大哥和二小舅子是好的,阿悦也不错。”

罗朋也是个利落人,他经商多年,且与秦凤仪少时订交,就是他最难的时候,秦凤仪也是见过的。虽则现在秦凤仪成了皇子藩王,但在罗朋内心,还是如昔日兄弟普通。罗朋道,“那成!我先试一下,倘是阿凤你觉着我那里不好,直接与我说就是,可莫存在内心,那样就对不住咱俩的友情了。”

秦凤仪立即就把信接过来了,道,“那我就看。”

秦凤仪一叹,罗朋提及去李方两家的事,道,“都挂念你呢,信我就收了一匣子,俱是亲戚们写的。”一并给了秦凤仪。

罗朋普通都是天南海北的走,如果往年,中秋前是货色发卖岑岭,他如何都会回都城的。只是,本年春他便出海去了,罗朋道,“原想着中秋前如何也要回京的,成果,在暹罗担搁了,海上起了风,气候不好,直待八月,方到了泉州港。我卸了洋货,立往都城去,还是错过了。”罗朋说着把带来的贵重物交给秦凤仪,道,“恰好有些个大珠宝石,我就没搁铺子里,这些个东西,弟妹也许用得,我便带来了。”

这里要申明一下,官与吏,是有着严格的分野的,起首来讲,官员是由朝廷任命的,哪怕是从八品、从九品的小官儿,都是官员。而吏分歧,吏在身份上来讲,还是布衣百姓。如一县当中,知县、县丞、主簿,这都是官,而底下六房,则皆是吏。如何说呢,官员的俸禄是朝廷付出的,而吏员的俸禄,则是由本地衙门的财务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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