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挑了挑眉,继而点头,“嗯!”
“额……”风标瞧着这画上的少年一皱眉,而后悄悄以手掩口,问向子规,“这娘炮爱好男人?”
杳伯闻言扭身一瞪,见说话的是王响,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故乡伙你竟来拆我台!我方才的话有理有据,哪是诓人?!清楚是这小瘦子用心不专,对付了事!”
子规沉吟了半晌,还是问向祁骜,道:“你这画的少年是谁?”
“啊?”丹歌大睁双目,“敢情你想要成为修行者,就为体味决你这一身痴肥?”
杳伯伸指一点丹歌脑袋,将他推到了一边儿去,骂道:“我承认你浏览遍及,知识赅博,可你也不能瞎扯啊!修行实际里哪有你这么一条!”
“精怪一类则修行底子,比方金勿,他虽为恶妖,但实在他断肠草一族是归入恶妖界的独一精怪。他献给丹歌的断肠草根、暗害风家的毒源,都来自其足,他的修行也都纳在他的足上,足对应根系,他的通身修为都靠如此修行底子而来。
说到此处,世人已不需杳伯再往下说了,他们已然通了然杳伯的意义。天子道:“朱评漫当是修行者。他身负屠龙之技,固然无处发挥,但一朝逢龙便可屠龙,放眼修行界中,能够屠龙者无一例外都是修行之人,凡人论及胆量力量,都远远不成胜任。
“哈。”祁骜挠头一笑,“这是我料想着瘦了以后的模样。”
子规赶紧点头,“我现学现卖了,之前青龙恰是解释过的。《庄子》曰:‘朱评漫学屠龙于支离益,单令媛之家,三年技成而无所用其巧。’‘屠龙之技’正来自于此,说的是技术虽高却并有利用的技艺。”
杳伯此时却拿起了那画纸,细心体悟了一番,最后皱着眉头又将画纸放了归去,“仿佛并无任何奇特,这就是一幅浅显的画作。”
“可方才清楚有一道不弱的白光打入你的体内,莫非被你当作零食消化掉了?”子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