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后,他终究敛去了笑容,双手掐住我的肩膀道:“你就这么恨朕?” 我将手从他的手内心摆脱出来,走到关押楚墨煊的阿谁帐子里看到,木桩上仅剩了挣破的绳索,另有断了一臂的木桩!我走上前去,悄悄的抚摩着阿谁木桩,就好似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