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傻?才怪!这伉俪俩可没想到那天大阿哥走了回了京便告了四阿哥一状,顺带还挂上了他们两个。
椿泰动静还是比淑慧通达些的,并且大阿哥提到了他,自有人把这事传给他。听淑慧提起来,他也有些感喟,“四阿哥倒真是无妄之灾了,本来这事他就亏损么。大阿哥也是个蠢得,这不是杀敌五百,自损三千嘛。传闻宫里头惠妃娘娘但是气急了,把大阿哥又给骂了一顿。”
而格格们所住的院子里,佟云惠打扮的秀美精美,站在本身住的配房窗户边,却看着四阿哥气冲冲的走进了本身几人住的院子,直接往孙玉琼屋里去了,不一会儿就传来恍惚的笑语声,几近把帕子扯碎,心下恨得吃了孙玉琼。
这话说的四阿哥更不爱听了,顿时皱眉道,“我说了不干椿泰的事,你没听到吗?并且年老是皇子,我莫非不是皇子吗?惠妃娘娘和我妃母也同是妃,谁也不比谁崇高。”
“芥蒂必定是有些的,不过大阿哥这回理亏,想来也不会鼓吹此事,估计不会有甚么大风波。”椿泰想了想道。“他便是想要扯谎,汗阿玛也不是那么好乱来的,大阿哥固然脾气直了点,应当没有那么傻的。”
不但如此,淑慧分开太福晋院子的时候还分外得了一对赤金镶红宝石镯子,金子倒是不说,可贵的是那红宝石有拇指大小,色彩也是上品的鸽血红。
“你是猪吗这是甚么功德吗?你还巴巴的跑到你皇阿玛处去提起!”
四阿哥本来就有些心烦,闻声四福晋抱怨就更不欢畅了,“我说了不关椿泰伉俪俩的事,是我见他们要打猎,硬要掺杂一脚的。”
四福晋的丫环倒是在门口看了一眼,转头有些不忿的来禀报,“爷往几个格格的院子里去了。实在是不识好民气,明显福晋是为了爷着想。”
椿泰谅解她在太福晋面前辛苦,叹道,“你对我的心,我了然,辛苦你了。”
不过此时太福晋听椿泰和淑慧提及上香时候还给老康亲王和椿泰的生母舍了香油钱点了长明灯,心下安抚,语气也软和了很多,“我就晓得你们伉俪俩是个好的,你阿玛固然做错了很多事,但是人死如灯灭,父子之间还记甚么仇恨?”
在京郊打猎烧烤天然是很风趣,但是世人毕竟不能渡个长假。椿泰伉俪俩不说,四阿哥是没法在宫外久待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了京。淑慧和椿泰反倒是落拓很多,先用了早膳,椿泰还一大早出去打了几只野兔野鸡的,方才慢悠悠的回了京。
伊尔根觉罗氏不但和大阿哥豪情好,脑筋也够用,起码比大阿哥够用,惠妃信赖她,可比大阿哥做事殷勤多了。
不过在康熙看来,大阿哥当然可恼,四阿哥的态度也不如何样。当时椿泰媳妇已经息事宁人了,若不是四阿哥前面和大阿哥争论起来,大阿哥也不会酒后讲错,惹出前面的事情来。大阿哥当然该罚,四阿哥脾气也不敷慎重,何况自家兄弟,竟不能大事化小,也是个肇事的。是以康熙鄙人达禁足了大阿哥一个月,罚抄经籍十卷旨意的同时,四阿哥也被骂了一顿,被康熙罚了禁足了三天,抄一卷经籍。
淑慧晓得椿泰对这位祖母还是有些豪情的,且椿泰父母都已经故去,上面直系长辈只剩这个祖母,不说祖孙情深,也还是但愿能够处好的。且太福晋身份在那边,在讲究孝道大似天的清朝,想要挑弊端找费事,还是很轻易的。是以她便帮着打个圆场,和缓一下祖孙干系,处理一下祖孙间的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