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觉得四哥你不来了呢。”椿泰笑道,“这么欢乐,带了甚么好礼品来?如果白手来的我可不准。”
眼下还是清初,仇英的名誉固然还不如后代大,那也是非常驰名誉了,这一副画又是重绢大幅画作,长有一米多,宽也有半米多,展开了刹时就占了挺大的处所。
椿泰特地展开了给大师看,就见画上田庄围墙上前一方士与一小童徐行,极目抚玩四野风景,宅前渡头胖,大树环抱,绿荫稠密,树下又有一小舟停靠着,正待主欲发。画上庄子房屋庭轩都安插腐败,一水之隔,则是有几幢草屋在密林拥簇,近处则有岩石坡案,柳树沿溪,中景有田亩水畔,荷叶田田,小桥相通村舍,一片江南夏季景象。
特别巴尔图和他媳妇那事儿,也是幸亏了淑慧出头帮手摒挡,安排嬷嬷奶娘甚么的,常日里也常去遣人扣问。太福晋便是再抉剔,也只能说淑慧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脾气,却不能说是她心不好了。
椿泰倒不觉得意,他感觉今儿那副仇十洲的画已经是大大大的欣喜了,淑慧便是送,还能送甚么?
富察氏也非常对劲这幅画作,见椿泰喜好的连声伸谢,更感觉对劲了,嘴上还笑道,“五弟喜好就好,也不白费你三哥费了很多工夫淘换。”
四阿哥却点头道,“不管如何,我承你的情。”
说着,四阿哥还哈腰朝淑慧行了个礼,倒把淑慧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起来四阿哥,“四哥你这是做甚么啊!”
倒是几个格格一贯向着淑慧,七格格怕淑慧不美意义,忙笑道,“看三嫂说的,五哥哥仿佛昊日放光,可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算来也有大半月没见了。”四阿哥三句话不离朝政,接着便拐到朝上的事了,对淑慧道,“说来,我也要替山东的受灾的灾黎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