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姨娘和苏姨娘胆量大,倒是被打的少些,不过也常常被罚跪。就是我和吕姨娘被打的多些,吕姨娘是夫人的人,老爷动手有顾虑,比起我就是又好点了。”杨姨娘哭诉着,说道:“我本来是想假装不谨慎跌坐在火盆里,好摆脱几日,谁晓得老爷见我坐到火盆中,竟然下床跳了过来,压着我不让我起来。我费了好大的力量来摆脱开老爷,厥后婆子们就来了。”
其他几个姨娘也都来看了看,或真或假的流了些眼泪。
杨姨娘想想说道:“如果之前,老爷必定是最喜好苏姨娘,她年纪小,又听话。不过现在老爷仿佛也挺喜好施姨娘的,她花腔多,又会玩,每次都能哄得老爷少打她几下。”
“这些,都是陆远山打的?”
大夫迟迟才过来,看了看伤口,把了评脉,赞美措置的还算安妥。让丫环将冰水都洗掉,取了药膏让丫环涂上。
施姨娘算是瘦马出身,床上的花腔天然很多。
于氏表示她不消起来,这几日都是范嬷嬷和杨姨娘的贴身丫环在旁照顾,范嬷嬷走上前将夹棉被翻开给于氏看,只见腰上涂了厚厚一层玄色的药膏。
杨姨娘昏昏倒迷中灌了几副药,傍晚还醒了一会,只是喊着疼,不一会又睡了畴昔。
于氏又看了她别的一侧胳膊和两条腿,也都是伤痕。
“如何不奉告我?”
“有些是拿戒尺打的,有些是用手掐的。”
“夫人,我也有我的苦处。当时我一个孀妇,院子里养两条狗都不敢睡觉,那些地痞地痞说不定半夜就来爬墙。娘家兄弟个个见钱眼开,对我底子不睬睬,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夫人,你只瞥见我腰上的烧伤,看没瞥见我腿上和手臂?”
“夫人,老爷要接我进门,我真的是不肯意的。”杨姨娘说着,哭的更短长了。“夫人,我还特地找了我娘家表哥给我打保护,成果...”
幸亏是夏季,第三天白日里就退烧了。
“好,那你可要快点好起来才行。”于氏笑道:“你看,施姨娘和苏姨娘,陆远山现在最喜好阿谁呢?”
“药还够不敷用,如果不敷再让人去买。”于氏问道。
“这两天是够了,只是这伤口太大。一主要用下大半瓶子。”范嬷嬷回道。
荷心方才帮吕姨娘涂了药,正劝着吕姨娘。
当天早晨,于氏才抽暇来看她。
“看我胡涂的,都忘了这个了。”
她见完杨姨娘,直接带着丫环去了吕姨娘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