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事情室后,郁安夏拿出画稿,但坐在桌前却老是没法埋头,笔尖在纸上顿了半天甚么都没画出来。脑筋里一团狼籍,最后抽出画纸揉成一团扔进了渣滓桶里。
那边接得很快,刚响了一声便听到男人清越低醇的嗓音透过薄薄屏幕在耳边响起:“我刚下飞机,正筹办打电话给你。”
“实在我明天和你说这些没有歹意,只是想提个醒罢了。有些时候,就算男人本身有便宜力,但也抵不住那些心胸叵测的女人费经心机惟用各种手腕去靠近。你别忘了,郁美芝她妈、你现在这位大伯母当初是如何上位的。”
不过当天傍晚五点钟摆布她就坐上了飞去港城的飞机。
郁安夏哦了声,这时,萧晴拍门出去,她便仓促交代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我们一家人不消这么客气。”秦蓉看出郁安夏并没有真正和她交好的意义,但能换来这个承诺已经充足,一脸热忱地送她出门,叮咛她路上开车谨慎。
“郁美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