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寿宴当天,陆翊臣让人给郁安夏带了两套号衣过来,还请了外型师一同上门。
郁安夏嗯了声,陆翊臣又提及三天后是程家老夫人整寿,要在家里庄园大摆筵席,他们家也在被聘请之列。
本来程晴和和苏斯岩的婚礼,陆家固然收到了请柬,但因为当时离郁安夏的产期近了,她是不筹算列席的,陆翊臣和家里其别人去就行了。哪怕上一辈的恩仇跟着苏锦榕过世已经烟消云散,但她也没筹算和苏斯岩过量来往。他的婚礼,她并不想露面,更不想化兵戈为财宝。陆翊臣去,都只是因为程家家主是靠近陆璟这一系的,不能不给女方这个面子。
“大前天早晨打的电话。”
郁安夏起家在镜子前摆布边了侧身子,脸上透着对劲之色,看了会儿,俄然转头看向抱胸倚在墙边的男人:“礼裙刚好是我现在的尺寸,你甚么时候让人做的?”
网上的准妈妈手册说,孕期的女人最敏感,易胡思乱想,常常打个雷就要下雨。
比如,就像现在如许。
陆翊臣晓得她的顾虑:“这有甚么好难堪的?你不想去就借口身材不便利不就行了?”
陆翊臣:“……”
陆翊臣顺势把人抱住。
含混潮湿的氛围里,郁安夏早就将“程晴和”三个字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