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斩了,他留下,我亲身脱手!”振国公主面色乌青道。
高台上,端坐着一个年青女子,也就是偏将口中的公主,只见她虽是妙龄却身披重铠,腰跨长剑,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里没有涓滴女子该有的荏弱,反而透着一股森寒杀气。
偌大的校场顿时空了下来,除了尸身和鲜血在没有任何东西,陆承只感觉脑中轰鸣,满身发冷,双眼垂垂变得含混了起来。
此时的死犯人都低着头,等着他们的运气宣判,实在宣判不宣判他们都晓得,此次死定了!
甚么时候,人也只是待宰的羔羊?
就在振国公主剑锋即将劈在陆承脖颈上的时候,一旁的偏将忽地大喊一声做出了从未有过的大胆行动。
紧接着振国公主飞身上了高台将一杆黄金长枪猛地拿在了手上,一旁的偏将早已经将一匹白马牵了过来,振国公主随即翻身上马带着世人冲杀了出去。
但是长剑落下的速率何其之快,乃至能够能够清楚的闻声剑锋破空的声音。
“刀斧手,筹办”!偏将喊道。
肥胖青年吃力看了一眼正迟缓走来的振国公主凄厉一笑道:“强征民夫,乃至连七旬白叟都不放过,你们和党项有甚么辨别?就算我们打败了党项,到头来呢?还是你朱家在剥削我们,为苍存亡还是为你的朱家死?”
就在这时,振国公主一行人倒是亲带一队马队冲杀了出来,只见振国公主战马驰骋,手中金枪寒光闪动,身后处的马队一样是身披玄色重铠就连战马都披着厚厚一层铠甲。
轰鸣声中也不晓得有多少军士粉身碎骨,最为关头的是,一发石炮将一面土墙轰然打出一个丈余大小的缺口。
“公主殿下,这些就是昨晚抓住的逃兵,请公主发落!”一个偏将跪下说道。
“明天就是你等死期!”
“是,大帅!”
此时的虎帐核心,一场惨烈的攻防战已经完整拉开序幕,漫天的白雪中尽是飞射的利箭,冰雪让人发寒,热血让人沸腾,紧随而来的石炮又将他们灼烧成灰烬。
但是猝不及防之下,场中的军士已然被利箭射杀大片,场面顿时打乱起来,鲜血将全部校场都染的通红,到处都是尸身到处都是驰驱逃命的军士。
“国度危难,是我们的国度还是你朱家的天下?”
“妖言惑众,混乱军心,我会斩下的头颅,示众三日在将你的失身丢到山中喂狼!”振国公主说完手中长剑猛地劈下,陆承双拳紧握,满身力量都在此时尽数变更,尽力想要摆脱绳索,想要抵挡!
“服或不平,这就是命!”振国公主冷哼一声猛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陆承满身的力量猛地散开,一口鲜血将地上白雪染的通红,那是一杆长矛般的利箭,从他的小腹中射入,就连身后的木桩都被射穿,可想而知要不是刚才偏将的一幢,现在的振国公主应当是和他死在一起吧。
“杀!”
大梁和军士操纵土墙和党项雄师对射起来,特别是城墙上的重弩将一排排长矛般的利箭向着党项雄师射去。
就在这时候,天幕上猛地下起了雨,一场飞蝗一样的箭雨!
荒漠的中间是一条正在逐步结冰的大河,河的另一边是一座土山,土山的上面倒是一座庞大的虎帐。
直到陆承动了杀念的那一刻,陆承猛地感觉一股向来未曾有过的力量已经复苏了过来,是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