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水龙吟(7)[第1页/共3页]

归菀到底经不起折腾,已然晕厥畴昔。

“世子爷只等着瓮中捉鳖吧!”

蓦地见那榻头竟悬了一口宝刀,心下顿时狂跳起来,不知不觉已看得呆住。

归菀一时愣住,她同媛华早商讨了两条路:一忍辱偷生,倘晏清源放她们一条活路,便搏命也得将东西送去温州,如寿春不幸沦亡,家人就义,她们自会在温州自裁;二则凶恶,倘爹爹同他难分胜负,她便要铤而走险刺杀晏清源,统帅身亡,群龙无首,军心必乱,可要如何能一击而中他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两人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了一个别例……

那会是他最不防备的刹时么?

“你姊姊骑着马,在前面呢,不消担忧。”

那是八公山!

“好孩子,你既没了爹娘双亲,我来疼你可好?”

“大……”帐外那罗延本得了个好动静,迫不及待奔来,看到这一幕,剩下的话生生咽了归去,随即折身又跑了,晏清源兴趣被打断,内心不豫,却还是略略一整衣裳,见归菀胸前一抹春、光已泄了大半,仍拿披风裹严实了,方喊出去那罗延,那罗延倒绝非第一次见这景象,听晏清源叫他,也不觉难堪,压住目中忧色,在他耳畔低语了一阵。

归菀内疚一笑,意在称谢,再举目望去,忽见一脉山岳连绵入目,上头松柏离离,密树遮天,因时令原因,又间或有一带红光黄痕装点,归菀一颗心顿时冷了下去:

两条绵软的腿很快被他架上肩头,归菀正欲惊呼,他俯身堵了,这一回,顺畅很多,一寸寸埋出去,直到硬搠搠全部灌入,晏清源背后两处紧致健壮肩胛骨亦是猛得一缩,如收了一对鹰翼,线条标致又流利。

“你一来,我就很难再做闲事了……”他在她耳畔低笑,深嗅了嗅那股芬芳香气,归菀紧闭了双目,既不求他,也不出声,泪水流进颈窝间很快濡湿了晏清源的一张面孔,他去吮吸,唇间逸出含混的呢喃:

起家披了衣裳,翻出归菀两人此行带出的那箱东西,亦是爱不释手,陆士衡虽为武将,倒是端庄文官出身,经学根柢踏实,终归是江东大族出身。他只要一嫡妻,伉俪情深,因嫡妻癖好金石,陆士衡的薪俸倒有大半用来为爱妻购买金石了,不幸嫡妻早逝,宗子在七年前对北朝的战役中就义,膝下只剩一传闻才华不让母亲的女儿,原是这等娇弱的小东西……

一杆“魏”字大旗在春季晨风中猎猎而舞,旗影中走来甲胄上身的晏清源,阳光纷飞,掠过他冷峻寂然的一张脸,高台底下,黑压压的一众将士,规整无声地瞻仰于他,晏清源冷静巡查一遭,冲魏平点点头,魏平随即一跃而上高台,刷地拔剑在手,直指头上彼苍,震喝道:

她哀哀回望一眼月色,泪无声而落,想起夜里伏在媛华怀入耳得那些殷切私语,方得了几分勇气,垂首撩起帐子,渐渐走了出来。

语毕似不纵情,微微得意加了句,“有我在,谁也不敢将她如何样!”

晏清源心底感慨,凡是美人便老是如许冲突罢?一时顾恤,自枕下摸出个翡翠圆盒来,指腹勾出一道,便往她底下涂抹,归菀尚在懵懂间,不知这是个甚么意义,只奋力去推他。

归菀又羞又惊,忙退后两步,慌得直点头,却还是不说话。晏清源只觉那苦涩的一团顷刻远去了,他一伸手,勾住她腰肢,归菀便好似一截软缎跌进了他度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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