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向来都是滴水不漏的,即使是贪欢,他也是贪得一本端庄,让人挑不出错。
“皇上放心,臣已经安排人去寝宫了,嬷嬷晓得皇上为国劳累,今晚宿在书房。”他可真是体贴呢。
还是不肯意戒掉的瘾,情愿平生沉湎的瘾。
萧瑾瑜牵了牵嘴角,笑的苦涩,说:“皇叔实在太体贴了,朕都不晓得该如何回报皇叔了。”她真是为他的用心良苦鞠一把泪啊。
周身的空虚感极度需求一轮炽热的太阳暖和,她就是他的暖阳,不时候刻都需求她的安抚。
一番天旋地转以后,她安然的躺在了阁房的暖阁中,这里被萧擎重新补葺了一番已看不出之前的奢糜,普浅显通的模样,但是却和缓如春。
听到内里的人脚步声远了,萧擎才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说:“是我。”
身上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抛弃一身的束缚,然后和她紧紧的拥在一起。
他靠她很近,呼出的热气一阵阵的滚过,像奸刁的孩子,抚弄着她的额发,然后又浅浅的挠一下她的脸颊。
闲逛的大船不知何时驶入了安静的湖面,船上的人早已经香汗淋漓,两人在黑夜中寂静着,仿佛在回味刚才翻滚的热浪余留下来的暖和。
俄然远处巡查的人听到声音,说:“你们听到声音了吗?要不要畴昔看看?”
痒痒的,她忍不住抬手蹭了蹭,两人没说话,氛围温馨得像是时候静止了一样,只能听到相互强有力的心跳声。
黑夜中他笑道:“等会儿够你叫的。”
“奴婢陪主子去。”嬷嬷也随即起家。
直到听到她嘴角溢出一声轻哼,他才退了些,用舌尖一圈圈拨弄她的贝齿。
今后他不再信甚么能让人上瘾的东西,感觉不过是本身定力不敷找的借口。
萧瑾瑜想公然是有工夫的人啊,竟然这般霸道的吻都没停下来。
看着黑洞洞的大门虚掩着,她也没抬手排闼出来,筹算往回走,本来出来消消食,避避唠叨,还真不晓得走了这么远。
“……”还不等萧瑾瑜答复,他又忘情的开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