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初见开端,她便暗恋了他整整五年,当时,他就好像一颗灿烂夺目的明珠,熠熠生辉,她只能悄无声气的将那懵懂的芳心藏匿在内心深处,远远的望着,不敢等闲轻渎。
说话的时候,嫣然微微顿了顿神采,又挤出一丝晦涩的淡笑:“苏清,邱逸是个会疼人的好男人,别看他平时冷冰冰的,但是做他的女人就像是庇护在掌心内的珍宝。”
嫣然回到居处内,简朴的打包了一下行李,这些年来,跟着邱逸过着宽裕穷迫的糊口,也向来没购置过甚么像样的衣裳,吃得用得全都是地摊货。
绕着好几道层层叠叠的拱门亭台,方才进入客堂内,开门的是一身着整齐工装的女子,约莫三十来岁摆布,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盘至脑后,看起来显得很精干松散。
待换好鞋子后,嫣然微微的昂首,对着陈姨浅近的勾唇一笑,以示规矩,陈姨微微朝她点点头,脸上却死沉呆板的无一丝笑意,她扬了扬下颚,表示她入坐。
嫣然有些艰巨地扯出一丝生硬的笑意,暗声道:“只要我肯屈就,这一百万对于我们家来讲只是九牛一毛罢了,但前提前提是我必须跟邱逸分离,我但愿你能替我守住这个奥妙。”
直到一次偶尔的机遇,18岁生日那天,她冒充喝醉了,方才战战兢兢的向他剖明,没想到他竟然破天荒的答允了下来,天晓得,那天她有多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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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蜜斯,先生叮咛过,如果您来了,得跟您讲讲这李家的端方,但愿您能谨言慎行,免得出了不对,惹了言先生不快。”
嫣然抿唇,点点头。
似沉寂了很久后,嫣然晦涩的收回了目光,旋即便垂首从那小包内拿出一张支票搁置在红木色的圆桌上,微微怔了怔神采,方才哑声道:“这里是一百万,本日中午之前是最后的还款日期,不然,邱逸便要蹬监狱。”
嫣然心中“格登”一声,攥动手机的指尖泛着一抹青红色,忙开口回绝了,让他鄙人面等着,她仓促忙忙的清算了行李,又把全部屋子清算的干清干净,方才神采落寞的分开。
嫣然点点头,有些拘束的走了出去,天然有仆人上前来给她拿行李和拖鞋,她微微哈腰换了鞋子,却若隐若现的总感受有一道切磋的视野落在她身上。那人高低打量着她,却令她莫名的不舒畅的蹙眉。
嫣然鹄立站了好久,表情阴霾一片,中间的助理似小声提示了一句,她方才微微怔愣了一下神采,慢悠悠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