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晋国送来的贵重礼品,骂不走总不能打吧?
闻言,众才子皆面露绝望。
“当然是来接大早上辛辛苦苦上朝的人了。”殷九策勾唇一笑,熟稔地为她披上披风,再将碎发挽到耳后。
“甚么都瞒不了你。”殷九策的笑意更深,反手握紧她的纤手,倾身靠近她,“有人想给我送女人,这类事当然得娘子大人发落了,为夫哪敢吱声啊。”
为了讨娘子欢心,甚么事儿做不出来?
只见她行了礼,戚戚然道:“殿下,小女子们虽为女流,却也有一颗神驰天下承平的心。千里迢迢而来,只为两国结百年之好,永不起战事。”
这招真是绝妙!
文武大臣皆面色微沉,虽说接管百名美人也无碍,道晋国这个态度实在是咄咄逼人。
“想为我们分忧……好啊。”他侧眸看了看虞稚,笑意不减,“这不王妃就有忧需求你们分,极力干好农活便可。”
虞稚缓缓起家:“另有事么?退朝。”
即便殷九策已经用行动证了然他的意义,女子还是胸有成竹,向前跪行了两步。
谁知。
虞稚的余光便看到了他,从殷九策的怀中抽离,问道:“甚么事?”
只要她们有了见摄政王的机遇,王妃再只手遮天,也禁止不了夫君朝三暮四。
且看是她们的美色勾魂,还是王妃的权势滔天!
要她去务农?痴人说梦。
她不想再与商云旌勾心斗角了。
姿色最出众的那名美人莞尔一笑,笑意中出现不屑。早听闻齐国摄政王与王妃配公道政,还觉得是甚么难对于的主儿呢,不过如此。
虞稚直接打断了女子,朱唇微启,“我大齐是仁慈仁慈的国度,不会让诸位刻苦的,若诸位想返国,银两和马车应有尽有。”
却斩断不了数十年的回想与交谊,令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虞稚摊了摊手:“瞥见没,我的话不起感化。”
“多谢王妃成全。”使臣松了口气。
长廊另一头,大寺人抬步走下台阶,踌躇地看了看紧紧相拥的两人,正纠结着要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