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压力劈面而来,压得陆芙眉喘不上气,直愣愣地望着这个从始至终把握全局的少女,浑身冰冷!
说到这儿,她在雪上跪行了两步,如受了天大的委曲,潸然泪下:“老夫人,妾身甚么都不晓得啊,为甚么明显是妾身被奸人所害,还要妾身来解释奸人是如何实施得战略?”
“若赵姨娘早就拉拢了莲心,她为何要到现在才去栽赃?”
“开口。”
虞稚的黑眸寸寸含冰,“谁击晕了莲心不首要,首要的是莲心翻乱了你的柜子,又带着药包去了宝翠之屋,便可证明莲心是欲掩蔽证据,这整件事——就是你所为!”
林若沉声问:“你为甚么这么做?”
对上这目光,陆芙眉心神大震,一口气卡在喉口提不上来。
虞稚纤眉微蹙,鸣珂是如何做事的,不是让他打晕带走吗,如何被人发明了?
赵秀香低低地嘲笑,很想诘责陆芙眉,可她忍住了,好不轻易留住一条命,她毫不能铤而走险,被陆芙眉抓住半点把柄。
遥遥地望了一眼,陆芙眉的心便格登一声,垂在身侧的双手冰冷入骨,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宝翠惊得跪倒在地上,呼吸短促地辩白道:“这是谗谄!老夫人,这必然是谗谄啊!必然是莲心妒忌奴婢,才用心栽赃的!”
“我我……”宝翠一时焦急就脱口而出的东西,现在竟然圆不上了,急得大汗淋漓。
实际上这些事也的确是她做的,只不过授意者没有说出来罢了。
“林姑姑,宝翠虽无礼,可她的话不无事理啊……固然我也不忍信赖……”陆芙眉说着说着又眼眶泛红,凄哀地擦拭眼角。
此时院墙的另一边,鸣珂正气恼得团团转,地上的积雪都被他刨了好几个坑。
只要能杀杀陆芙眉的锐气,她就能放心做接下来的打算了。
老夫人瞥了药包一眼,林若层次清楚地,不疾不徐地说:“恰是令人甜睡之物,详细是在宝翠的屋子中找到的。趁便……还发明这个丫头晕在屋中。诽谤后脑勺,正面着地,四周物什无缺,是被人打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