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已心如铁石。
礼记云: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代也,故君子重之。
他嗯了一声,转转头去,目视着火线,面无神采淡淡地说:“今后不要再伶仃去见他了。”
他头戴爵弁,朱绿九毓,青玉珠,玄色上衣喻天,纁色下裳喻地,玄色缘边,阴阳调和。蔽膝随裳,纁色。玄色大带。赤舃为鞋履。隆而重之,慎而重之。
他转头来讲:“你挂着这奔马,我见了很喜好。”
心肝脾肺,都烧成了灰烬。
全府高低的人早已等待在那边,厅里厅外站满,见我们走出去,一应跪下,口中说道:“恭喜丞相夫人。拜见主母。”
半晌,他说:“我正在中间为你建一座新的宅子。”
骑在高头大顿时,身后侍女侍从俱手捧礼器,排成两队肃立,浩浩汤汤。
接着姚氏站起来,低着头,走两步到跟前,跪下拜道:“贱妾姚氏,见过夫人。”
宇文泰也很正视。虽不至奢糜,但传闻是他三次娶妻中场面最大最昌大的一次。
随先人群中走出一个黄门,取出圣旨当众宣读。
到了面前,他笑一笑,问:“一起上顺利么?”
他伸手捻起一撮散落在床榻间的头发,凑到鼻下轻吻了一下,说:“我很欢愉。娶了你我很欢愉。”
宇文毓先站起来,仪态有度,服饰严整,神采恭谨,两步走到跟前,跪下说:“孩儿宇文毓,见过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