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捏不动四王就想来拿捏我是吧?感觉我是个软柿子好欺负是吧?想让我带头交纳是吧?

“那你说,南部洪涝、北部水灾,百姓流浪失所,易子而食,若那边理!”

“陛下,我大风三十郡,除京畿外,其他二十九郡,已经多年没有向朝廷交征税收了啊,朝廷国库没钱啊。

“右相大人,你可不要诬告忠良啊,秘闻一片赤胆忠心,六合可鉴啊,可不是恭维阿谀之辈,陛下明鉴啊陛下!”

嘶!!!

祖宗啊,您看看这朝堂,奸佞小人大行其道,忠良之臣唯唯诺诺,不敢直言,我大风……

闻言,左相郑三郎立即拍案而起,指着童源喝道,

“臣方才听了左相之言,心有戚戚,悲从中来,一时失态,望陛下恕罪!”

总之,就一句话。

闻听此言,众臣立即便共同起来,跪地高呼道,

“陛下,我大风本年南部呈现洪涝,北部呈现水灾,北疆有蛮族多次犯边,东南有齐国五十万雄师虎视眈眈。

“哦。”

幸亏,天子临危稳定,只是怔了一下,便将事情拉回了正轨。

不是,脚本不对啊,这个时候该天子问我为甚么哭了,有你镇南王甚么事情啊,如何就要斩我狗头,还要诛九族了呢?

众臣皆跪,唯独四王一侯的人没有跪下,只是冷眼旁观着这统统。

“右相莫要胡说八道,西南齐国,有镇南王坐镇镇南关,定能将齐国宵小拒之门外!

这个时候,该天子发问了,但是,镇南王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右相童源,对天子说道,

“右相,为何你要放声抽泣啊?是朕接待不周吗?”

“童爱卿此言是何意啊?为何左相之言,让你如此哀痛?”

你特么可闭嘴吧,当甚么搅屎棍啊,这里有你甚么事情,可别打岔了。

左相辩驳道,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天子现在已经把镇南王这个搅屎棍给千刀万剐了。

危矣!!!”

“臣听到左相如此奉承陛下,尽显谗言,假造谎话,罔顾究竟,哄陛下高兴,至我大风安危于不顾。

没钱。

祖宗啊,您看看这大风,君不君,臣不臣,内奸滋扰,内部天灾,已经到了风雨飘摇的境地了啊。

敢情是要钱来了啊。

天子深吸了一口气,撇了镇南王一眼。

北部蛮人,亦有平西王、安东王、征北侯坐镇保护边疆。

世人循名誉去,想要看看是谁这么不怕死,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皇上生日的时候大哭。

右相又问道,

如许的天下,我们有何脸孔去面对列祖列宗啊!有何脸孔,告慰祖宗的在天之灵啊!

闻言,右相童源起家,颤颤巍巍的来到了大殿中间,指着左相郑三郎,说道,

听到这话,聂辰不由得想要嘲笑,这二人固然相互攻讦,相互辩论不休,但聂辰感觉,他们是在唱双簧。

“镇南王稍安勿躁,先坐下,右相乃是我大风忠良,他抽泣想必是有启事的,我们无妨先听一听如何?”

竟然是右相童源,正捶胸顿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呢。

“臣等无能,望陛降落罪!”

闻言,众郡守们七嘴八舌说着本身的难处,有的说境内流寇太多,有的说粮食欠收,有的说刁民太多,拒不缴税之类的话。

在坐的三十个郡守,除了聂辰和京畿郡外,其他的都是各王的人,各王不说话,他们哪敢松口啊。

因而,童源把目光投向了权势最小的聂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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