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疆看向他们,早已经心知肚明,却还是问道,
几人重重叩首,苦苦要求。
“多谢王爷开恩!多谢王爷开恩!”
“不,王爷,罪将等人,是来请降的。”
我们的虎帐里……炸营了。”
我这张老脸都丢完了,都没脸回都城去了。”
“服从!”
“无耻小人,若不是我城里出了叛徒,翻开城门投降,便是给你十年,你也打不出去!”
“几位将军来我军大营,所为何事啊?又是来媾和的?”
“如何?你想让我当天子?那就得跟姓聂的小子开战了。”
陈无疆走进了靖山王议事的大殿内,看着那金碧光辉的大殿,和纯金打造的龙体,不由嘲笑了一声,径直走了畴昔。
“逆贼的龙椅,又不是我们大风的龙椅,为何坐不得?”
陈无疆直接走了畴昔,一脚踢翻了那放着奏折和笔墨纸砚的案几,而后直接便坐到了龙椅上。
本王也不想再造杀孽,等入城以后,那些兵马,收缴了他们的兵器铠甲,就让他们回家吧,但是你们得奉告他们,回家种田能够,但如果啸聚山林落草为寇,祸害百姓,休怪本王出兵剿除他们,片甲不留!”
“多谢王爷!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你们说的对,现在这类环境,投降是最好的前程了。
兵士们冲进了后宫,开端抓人。
这是因为,他们面对的是陈无疆,陈无疆兵戈,几近不留活口。
正说话间,兵士们压着一群人走了过来,白徽园就在此中,剩下的也有很多男男女女。
“干吗?你想坐龙椅呀?”
请王爷宽恕他们,让他们卸甲归田,回到故乡种田征税也好,城里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们真的不想再死人了。
王爷,我们只要一个要求,那就是请放多余下的那几千兵士。
他们已经熬了四天四夜了,真的对峙不住了,并且他们多是新兵,没如何出征过,也没甚么深仇大恨。
押着白徽园的人,恰是那几个将军,白徽园看到他们的时候,便明白过来是如何回事。
陈无疆看向那几个将军,问道,
可不能再兵戈了。”
“他还不晓得炸营的事情吗?你们没奉告他吗?”
“看来,本王的夫人,还是很明事理的嘛。”
“不是皇上要投降,是我们要投降。王爷,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也不跟您兜圈子了,便直接说实话吧。
“王爷既然晓得炸营是甚么意义,那罪姑息无需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