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机佳地,焉能错过。
王风一面略略运转心神魂三力,加以抵当,又不完整将这股疯邪气机屏挡于外,或溶解转化。因为他还要仰仗此疯邪气机来加快冲破。
王风此举,是为了与这股疯邪气机尽量磨合,达到一种恰到好处的适应。既要操纵它来寻求冲破;又不能被它所节制,乃至于成为邪神第二。
“在这里盗窃的时候,应当不会让我来了偿吧?”王风心中一阵嘀咕,想起了那日鸿蒙道主说过的一番话。
一片夺目标亮光,跟着这道石门的毁去,当即泻了出来,将王风映照得眉梢须根入眼清楚。
“看来,固然我把握了完整的时空法例,对于鸿蒙道主所说的统统,还是所知有限啊……”王风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感慨。
“轰”
降下身形,王风停落在直插天空的石碑的正火线,平视而望,只见石碑正中,公然有一道高约数丈、宽近两丈的流派。流派上的两扇石门虚掩,暴露一道乌黑深幽的裂缝,一时却也瞧不清门后究竟是甚么景象。
抽下后背倒插的两柄雌雄邪心刃,双双横置于膝上,王风闭上双目,感受着自邪心刃中不断传来的澎湃的疯邪气机。
面前光芒一阵急剧地闪幻,绝顶处的一片亮光当中,模糊暴露一座庞大修建物的模样。
王风看着这道流派,一阵沉吟。
石屑横飞,巨响震耳。数尺厚的石门,被王风悄悄一拳击成粉碎。
对此,王风似懂非懂,但必定的是,原宇宙的反击,定是非同小可;而窜改时空,毕竟与天然法例相悖,实是有害无益。
蓦地,面前光芒略略扭曲起来,一层白雾自石碑上流淌如水,颠末那道流派时,一阵翻涌,由门顶至两侧缓缓泻下。此巨墓的禁制,已经为王风翻开。
身后的石门,重重地封闭起来,不见一丝的裂缝。而王风已然处身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乌黑当中。不过以王风的目力,面前的统统,也纤毫毕现,入眼清楚。他没有涓滴的踌躇或停顿,反而加快脚步,向前行去。
只见此修建呈灰红色,似是一个半圆紧紧地扣在空中上,状如龟壳。体表虽不甚光滑,却也并不粗糙;在其正火线,高竖一块长方形的庞大石碑,端端方正,棱角清楚,此中模糊闪现出一道流派的表面。
伸手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邻近石门,石门无声而开。
王风双目微微一眯,随即适应了这片敞亮。二话不说地一步跨入,来到这处敞亮如昼的空间。
“轰”
面前,一样是一道流派。与第一道流派比拟,面前的这道流派,从表面上来看,要小很多,刚好能容一人收支,并且石门紧闭,不见裂缝。
由此,王风也明白了,在全部古之星域,窜改时空之举,是一大忌讳,无异于高压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