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察割倒是一下子愣住了!
“不难,如果我师弟做了契丹天子就不难!哥哥在契丹国里想去那里就去那里。”赵德钧一边说,一边舒畅地躺倒在草地上,眼睛也眯上了,假装喝多了。
“还来?”
“敢!”
“辣才和缓!”耶律察割豪放地一口干了一碗。“到哥哥了,可不准赖酒。”
“哥哥喝点契丹酒?”
“再来?”
“切,我赵德钧甚么酒品,哪来的赖酒!”赵德钧也赶紧一口干了。
赵德钧这时也不装了,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目光炯炯看着耶律察割的眼睛,一点醉意都没有,双手紧紧抓住了耶律察割的双手。
“敢不敢?”
很快就一坛酒下肚,第二坛也开了。
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两人说话也越来越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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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哥哥现在这个身份,来契丹国比较难啊。”
“当时,我偷懒,师父就用藤条打我屁股,打得阿谁狠啊,每次都破皮流血,三天都不能坐。”
凭甚么!
“啊.......师兄也你不晓得吗?我也一向想问你呢!”
两个老男人喝完了最后两袋契丹酒,立即哭哭啼啼热泪盈眶地抱在了一起,像两个酒疯子似的抱在一起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以师兄弟和异人师父的名义,立下了篡权夺位,同时争夺中原和契丹两国皇位的宏伟弘愿。
“师弟,你我的本领,本来就在人间横着走,但是,现在我们两个都四十多岁了,莫非这辈子就这么碌碌有为地畴昔了吗?”
耶律察割扬手一招,打了个手势,又一名契丹马队拍马奔了过来,送过来两个羊皮酒袋。
“干!”
“再来!”
“以是啊,师弟,既然师父不是凡人,我们是他白叟家部下仅存的硕果,莫非就该是凡人吗?就算我们做不到师父那么强,这辈子只能做凡人,那也应当是站在凡人的顶端,才不愧对师父的巨大啊!”
“师弟。”赵德钧鬼鬼祟祟地摆布看了看,实在他俩身边一百米内底子没人!
“辣。”赵德钧一口下去,皱起了眉头。
“没体例,师父教诲,武学一道,唯勤能达,小弟这些年来,从未放松练习。”
“师弟,如果你坐上契丹天子的宝座,我去当个中原天子,师父的两个门徒都成了人间帝王,这才是对师父教诲我们的最好酬谢啊!”
“大师兄,我敬你。”
“那他当时为甚么一声不吭就分开我了呢?”
一向在两边对峙的近万名后唐皇朝和契丹王国两国的马队,看着这两位大帅喝酒喝到那么嗨,嗨到又是草地打滚,又是抱着跳双人舞的模样,个个都面面相嘘,目瞪口呆。
“我开端学武才七岁,你学武那阵都十几岁了,以是师父能够急了点。”
“还来!”
“这个......”也不知如何的,想着想着两人俄然同时打了个冷颤,吓得从速放下酒碗,跪在草地上向着东北方向连连叩首,接下来,谁也不敢再说这个话题了。
“嗯!”
“当然是师兄了,师兄与师父待的时候长,师父走之前,还不是千里迢迢都要将师兄召返来告别,才敢瞑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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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察割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