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下望去,只见入目之处,竟然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行尸!

就在这一刹时的游移之际,黑衣人身后一道炽烈的金芒亮起。他这才发明为时已晚,仓猝举起手臂格挡。但如刀的手掌夹带着可骇的彭湃内力,统统气劲凝集成锋利的刀影,手臂刹时被斩断,脖子也被掌刀狠狠劈入。

紫藤仿佛心有顾忌,下认识地收起了波折铁鞭。她语气略微平复了一些,答道:“我起码要砍掉他一只手。”

“咻――咻――咻――!”

树上三箭几近在同一时候齐发,螺旋的气劲把灰尘卷出三个长久的缺口,破空之力仿佛能穿山裂石。但黑衣人只闻声箭头没入泥土的闷声,明显三箭都并没有射中目标。

但紫藤仿佛也不在乎,而是迫不及待挥起手臂,微弱的内力充盈波折铁鞭,荡漾着气吞斗牛之势,卷起了一大片青草碎屑,向着仍然残存暗淡光芒的光罩横扫而去。

“小萤,快过来!”汗水从白鹿风的脸上不竭滴落,他轻声呼喊着蓝小萤。

白鹿风只感受背后又是一凉,因而便头也不回地与蓝小萤汇合,分开了这片林地。

女黑衣人横眉瞋目,一向狠狠地鞭挞着面前的光罩,但明显只是徒然白搭力量,越打越是冒火。树上的持弓黑衣人倒是并没有持续进犯,而是在一旁细心察看,静观其变。

仿佛感遭到白鹿风的目光,紫藤杀倒几个靠近的行尸,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她正想张口说些甚么,却又被几个行尸包抄了起来。长鞭俄然化作一条狂蛇,在行尸群中左刺右杀,每一次挥动都流露着无穷的狠辣杀意。

持弓黑衣人恍然大悟,本来是入彀了。

他敏捷地从树上跃下,捡起了黑衣人的一张长弓与几根羽箭,正筹办转成分开,心中俄然想起甚么让他特别在乎的事情。

黑衣人拈弓搭箭,正要对定时,那身影却迂回盘曲,如蛇般蜿蜒进步,交叉在树木之间。黑衣人一时竟然是没法射出箭矢。

波折铁鞭与漫天箭雨倾泻在光幕之上,只收回了阵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火花四溅,便被悉数弹开。

“估计是方才的打斗声把四周的几头行尸给引过来了。”树上那人一边猜想,一边收起弓箭。他拍了拍树干说道,“紫藤,天气已暗,视野受阻,不如你也从速上来吧。”

他眼神如鹰,仿佛盯着猎物一样,锋利非常;手上的三支羽箭再次搭弓对准,死死地锁定着光罩前面的目标。

“轰!――”

让人毛骨悚然的骨裂之声响起,黑衣人耷拉着脑袋,连人带弓从高高的树干上坠落到空中,死于非命。

但让两名黑衣人诧异的是,灰尘散去后,内里竟然空无一人。

一些草动之声从阴暗的林间深处传来。树上的黑衣人敏捷从箭筒里抽出三支羽箭搭在弦上,指向声音传来的处所;而紫藤则冷冷地回身一瞥,仿佛毫不在乎来者到底是多么人物。

树上那人微微点头,嘲笑了几声,表示他也非常附和,随后渐渐地阐发道:“依我推断,白鹿小子的这一招术式破钞内力极大。现在他们二人像乌龟一样伸直在龟壳内里,回避我们的追击。但毕竟不是悠长之计,我看很快他就要支撑不住了。”

她感受报仇雪耻的机会就要到了,那里另有耐烦大费周章跃上树头?以她的气力,还会怕措置不了这几个行尸走肉?一个大男人还如此畏畏缩缩,真是好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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