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泰陪着萧云飞喝茶谈天,提及大理的风景文胜倒也不算无聊。
岳老三本见段誉没有习过武功,没想到却滑不溜手,底子擒之不到,心中大怒:“刚才不算,他又不是真的跟我脱手。”言罢正欲再次扑上。
“谢皇上赐座。”萧云飞和符敏仪两人从速谢恩,好歹人家也是皇上,天然要给些面子。
段誉也不纠结徒弟师叔,只要他拜了本身为长辈,不再来本身收徒便也够了。
“萧少侠符女人,在此暂坐,稍歇半晌。等我拜见过皇上,再来接待两位。泰弟,你身上有伤,也快坐下,帮我接待两位高朋。”段正淳和颜悦色地对萧云飞说,又叮咛高升泰接待二人。高升泰躬身承诺,段正淳才领着夫人儿子一起进了内堂。
“好了,这里也没你甚么事,从速走吧!”萧云飞本来算是赏识岳老三的为人,天然也不肯他过分尴尬,便叮咛他分开。
岳老三一愣,旋即小声说道:“方才被你气坏了,我如果输了拜你为师叔!至于徒弟前段时候刚拜过。”世人听得此言,都是诧异,较着岳老三心中很惊骇新拜的徒弟。
只听褚万里喝道:“中间高徒是谁?镇南王府当中,那有中间的徒儿?快快退去!”俄然间嗤的一声响,半空中伸下一张大手,将厅门上悬着的帘子撕为两半,人影一幌,南海鳄神已站在厅中。他豆眼骨溜溜的一转,已见到段誉,哈哈大笑,叫道:“乖徒儿公然在此,快快求我收你为徒,跟我去学工夫。”说着伸出鸡爪般的手来。抓向段誉肩头。
镇南王见他这一抓来势劲急,实在短长,恐怕他伤了爱子,当即挥掌拍去。两人手掌相碰,砰的一声,均感内力受震。南海鳄神心下暗惊,问道:“你是谁?我来带领我的徒儿,关你甚么事?”镇南王浅笑道:“鄙人段正淳。这孩子是我儿子,几时拜你为师了?”
世人正说的欢畅,忽听得西首数间屋外屋顶上阁的一声响,跟着邻室的屋上又是阁的一响。
两人跟在寺人以后,穿长廊,过天井,走过一间间屋子,来到一座花厅以外。
那寺人报导:“萧云飞、符敏仪朝见皇上、娘娘。”揭开了帘子,让两人进入。
“好了,岳老三!他是我的结拜兄弟,你本也要叫他师叔,明天赌输了,也没有亏损。”萧云飞适时禁止了他。岳老三出去之时,世人都往外走,萧云飞只跟在前面,加上岳老三心机都在段誉身上,天然没有瞧见萧云飞。
木婉清天然也没出来,四周旁观书画文章,可惜她自小没学过这些,很多字都不识,看得兴趣索然。等得半个时候,她便不耐烦起来,大声叫道:“段誉,段誉,干么还不出来?”
段誉自顾自的发挥凌波微步,岳老三又没细心察看段誉的马脚,天然连他衣角都没碰到一片。三招一过,段誉脚下连错,大声喝止:“岳老三,三招已过,还不停止?”
萧云飞也未客气,拉着符敏仪就往里走去,一世人等鱼贯而入。入得厅中,段正淳引萧云飞和符敏仪坐下。
一男一女居中而坐,只见那男人留有似关公长须,身着黄袍,绣有九条五爪金龙,边幅清俊。萧云飞一看便知这是大理天子段正了然,中间天然就是皇后娘娘。
木婉清一惊,知有仇敌来袭,那人来得好快。但听得飕飕数声,几小我上了屋顶,褚万里的声音喝道:“中间深夜来到王府,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