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东西!”
梁骁和鸣鸾这两个煞星那会轻意善罢干休,二人一个提刀,一个舞棒,朝血池老祖逃离的方向紧追不舍。
“前面那两小我是谁啊,这么放肆?”
而另一边,鸣鸾也手起刀落,一样洁净利索地将别的一个弟子斩杀。
当血池老祖爬到他的面前,然后一跃而起,抛出一物的时候,梁骁的身上俄然一亮,同时快意神木拦腰砸向血池老祖。
随即,就有十几道身影从小岛上一飞而出,迎了上来。看来是有血池老祖的老了解,逗留在此处。
青冥老祖底子猜想不到梁骁和鸣鸾刹时暴起,眨眼间就杀掉他的两个门徒,心中正有戚戚焉,那一刀一棒已经来了面前。
梁骁一不做二不休,将青冥老祖的弟子也杀得干清干净,然后收起了统统的储物袋,这才不急不慢地持续追逐着血池老祖。
梁骁和鸣鸾浑然不惧,一边追逐,一边大声喊道:“这是私家恩仇,无关之人最好让开!”
现在被梁骁和鸣鸾追得落荒而逃,血池老祖在心中叫苦不已,这两个煞星,他底子就惹不起。如果说梁骁只是仰仗宝贝的锋利,具有超乎设想的才气,那么鸣鸾翻云覆手之间,便能够将他轰个残余都不剩。
远远就闻声血池老祖在嚎叫:“青冥道兄,拯救啊……”
血池老祖俄然间蒙受重创,灵舟又被梁骁毁去,吓得肝胆欲裂,从速捂住伤口,慌不择路地逃窜而去。
“这长季子被我们吓破胆了,你就是喊破嗓子,他也不敢停下来。”鸣鸾笑着对梁骁道。
“你们是甚么人?为何对血池兄步步紧逼?”灰袍人一脸公理凛然隧道。
梁骁和鸣鸾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打量着他们。
听了梁骁的话,鸣鸾有些挪揄隧道:“你未免太卑鄙了!”
“怪不得血池老祖窜得比兔子还快。”
听了梁骁的话,血池老祖的脸上阴晴不定,一双眼睛四周张望,在滴溜溜地转个不断,不晓得内心在打着甚么鬼主张。
鸣鸾只能苦笑不已,道:“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如果他们有高人,我们到时就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次,血池老祖更是狼狈不堪,如同丧家之犬,惶惑不成整天。再加上前面有梁骁和鸣鸾在大喊小叫,紧追不舍,那一种落魄的模样可想而知。这那像称雄一方的老祖,的确就是一只过街的老鼠,一条漏网之鱼。
“太血腥,太残暴了,不过我喜好。”
过了好半天,仿佛有人弱弱地说道:“阿谁年青人仿佛是乾坤门的梁骁。”
“如果只要我一小我,我当然不敢这么放肆,但是有你在,信赖在洗烟海能伤到你我的人并未几,实在打不过,我们二人脱身而去还是绰绰不足。”梁骁解释道。
“前面那老头,你不是很牛吗,有本领别跑啊,跟俺再战五百回合。”梁骁一边追,一边大声喊道。
鸣鸾点点头,脸上杀机四溢。
当然,人群中不免有一些是血池老祖的老友,一看到如此架式,便上前去禁止梁骁和鸣鸾。
鸣鸾不在乎地回了一句:“那也是!”
梁骁和鸣鸾底子懒得说废话,晓得在这类处所,如果不下个马威,杀个满江红,难保有一些用心叵测之人会下甚么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