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明眸皓齿,头戴银饰,上身着一件短衣,暴露一对白玉般圆润的手臂,肚脐微透,一截光滑的小腹凝脂般诱人,在若遮若掩,若露若显之间,透着无边的**。
听了梁骁的话,阿碧道:“用甚么秘法我们姐妹也不清楚,不过这些祭司都是一代代传承下来,自有过人之处和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时候,从梁骁的面前正走过一拨人,满是花枝招展的少女,个个笑靥如花,一身的银饰如梦幻般富丽。
阿碧和阿艳并没有当即让梁骁分开,而是一脸娇羞地对梁骁道:“小阿哥,遵循我们这里的民风,今晚陪我们跳舞的男人必须得跟着我们回到家中。”
“甚么?要我到你们家里去!”听了这一对姐妹花的话,梁骁多少有些不测。
公然,这一对姐妹花听了以后,当即喜笑容开,连连嘉奖梁骁会说话,就连身材都酥软了几分,向梁骁靠得更紧更近。
傍晚时分,全部冷龙寨的灯火开端次第的亮了起来,渐渐的,将全部黑夜映成了白天。
冷龙岭是水氏双姝的地盘,但水柔碧和水柔艳两姊妹却非常的奥秘,很少有人能晓得她们的庐山真脸孔。
跟着满寨的灯火亮起,顷刻间,全部冷龙寨开端沸腾起来,街上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穿戴节日的盛装,一拨拨地走过,全往一个方向会聚。
梁骁正看得如痴如醉,俄然从人群人窜出两位少女,一左一右拉着梁骁的手,笑逐颜开,甜甜地说:“小阿哥,在这里呆坐着做甚么呢?不如跟阿姐跳舞去。”
广场中的篝火是越烧越旺,人群也是越来越多。当一阵阵喝彩声过后,广场中俄然响起了麋集的鼓声,声声震天,让人听得热血沸腾,心潮彭湃。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梁骁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只见这一左一右的两个少女长得几近一模一样,一看就晓得是孪生姐妹。
火红的焦炭堆在广场上,还未靠近,就有一种炙热的高温袭来。按事理浅显人完整没法接受这类温度,但那些祭司打扮的人美满是赤着脚从焦炭上面走过。梁骁还特别留意了一下他们,发明他们并不是修真人士,而只是一些浅显人,不由有些惊奇。
“阿碧、阿艳小阿妹,我叫梁骁。二位小阿妹的名字真好听,真是人隽誉字也美。”女人向来都喜好听好话,以是梁骁也小小地拍了一下阿艳和阿碧的马屁,哄她们高兴。
听她们一说,梁骁顿时明白了过来。所谓的上刀山,就是赤手赤脚攀爬以薄刀搭成的高架,直至登顶;所谓下火海,就是赤脚走过烧得通火的炭火堆。
广场的中心已经扑灭十数堆篝火,正在熊熊地燃烧。中间还搭有好几个高高的架子,攀爬上去的每一层门路,都是一把把利刃向上的薄刀。
“今晚除了跳舞以外,最热烈的当然是上刀山和下火海了。”左边的少女一边指着火堆和高架,道。
她们双腿苗条,笔挺、白净,膝盖以下全数是暴露着,脚踝处各系有一对银色的铃铛,走动的时候不时响起动听的声音。
这一天,梁骁和鸣鸾他们来到了冷龙岭,走进了冷龙岭最大的一座寨子冷龙寨。
这些人的演出,引来无数的掌声,看来在冷龙寨非常受欢迎。
梁骁有些感慨,道:“上刀山和下火海固然并不是难事,但对浅显人来讲却已是尤其可贵,只是不清楚他们用了甚么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