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甚么?”男儿家的心机微生澜是无能猜透,不过自家夫郎此时这较着巴望的眼神她却不至于读不出来。
怀中人的手已攀在她的肩上,快速凑过来就与她靠得极近。鼻尖相抵,槐花淡香在这类间隔自但是然地窜入。
但之前决定了要与自家夫郎说清楚的事情,她就不会再疲塌下去。
所渴求的人愈是在乎这个男人,他就愈想将之完整扼杀,但此人的在乎却也是他按捺至今的来由。
“不可。”背靠在坐上之人怀中,祈晏看不到座上之人的神采,但他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且他也没有收回的筹算。
容璟在昭王府的存在本就如一根长刺深扎在祈晏心头,不是没想过脱手肃除,究竟上这个设法对祈晏有着庞大的引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