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许文拙看似淡定,实在心跳已经在慢慢加快了。房间里明显开着空调,他却俄然感觉口干舌燥起来。

颜辞看着那张肤色不再惨白的脸,没有在他的眼眸里找到涓滴情/欲的色采。她俄然认识到对方能够真的只是纯真地出于讲授目标,想让她晓得实际中的男人是如何制造小蝌蚪的。

许文拙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在同性面前完整透露本身的身材并做着自/渎的事。被人旁观的耻辱感和心底那份模糊说不出的感情让他的情感更加高张,手里的行动也更加快速用力起来。

颜辞压根儿不介怀他的沉默,她像是找到了一件极其好玩的玩具一样,用十指在他的胸膛和下腹部悄悄弹跳着。

才调横溢倒是真的,当了他将近九年的门生,颜辞对这位教员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清清楚楚。

她年纪小,五官还没有完整长开,却依罕见了少女的清丽,笑起来又带着挑/逗和痞气,对于许文拙这类大半辈子和女人没如何打交道的人绰绰不足了。他忍着咽口水的打动,低低说了一句“好。”

不知是她的谛视还是本身莫名的肝火,小文拙越产生龙活虎起来。他最后还能节制速率和力道,还能空出一用心神去重视颜辞的神采。可垂垂地,感官的快/感如潮流普通将他围住。

“阿文,从现在起,我要做甚么你都不能回绝我,晓得吗?”她一边说一边举高双手按在贰心脏的位置,“你的心跳加快了,我可不成以以为你已经开端镇静了?”

“你的皮肤蹦得这么紧做甚么?是严峻还是打动?”她轻笑了一声,故作猎奇地问:“莫非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便能够让你性/打动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书上管如许的症状叫'恋/童'吧?”她忽地拽紧了他的衬衫,“是不是啊?我的许教员?”

“你应当记得我本年才十三岁吧?”颜辞说不清内心是甚么滋味,对一个未成年说出这类下贱猥/亵的话,已经充足让他在监狱里呆上几年了。“我只要按动手镯上的警报器,接下来会产生甚么事不消我说信赖你也一清二楚。”

她俄然就笑了,一手抚着下巴,轻浮地说:“不,我如何舍得呢?只是你要想清楚了,统统都得按着我说的来?”

想归想,许文拙还是说话算话,服从她的意义开端宽衣解带。

他还没缓过神,就闻声颜辞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方才的性/胡想工具是我的妈妈季嫣吗?”

许文拙一言不发,眼睛眨也不眨地凝睇着她。

和高高在上的季嫣分歧,她仿佛活得就像一个浅显人家的女儿。可这一刻他竟有些茫然,面前噙着笑号令他脱衣服的女孩真的是他熟谙的阿谁老喜好拖着本身去户外活动的仅仅只要十三岁的颜辞吗?

一旁的颜辞听着他短促的喘气声,看着他微闭着眼睛,一副沉浸在身材欢愉当中的模样,既没有感觉不美意义,也没有跟着镇静打动,反而感到淡淡的恶心和讨厌。

许文拙一点也不慌乱,淡定地反问了一句:“你会吗?”

见状她也止住了调侃,“未几说了,要不你开端吧?”

跟着年纪的增加,颜辞的身上垂垂呈现越来越多颜愈的影子。比如现在这类用心调戏人的神情,让人莫名地感觉心痒难耐。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可否定这类“讲授”对于未成年女孩来讲是完整分歧适的。万一给她幼小的心灵形成暗影谁来卖力?万一他本身半路刹不住火,兽/性大发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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