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认得还真是利落,好得很。”君修言温凉的手指尖侧起,指甲划在是床上的人体上,重点在石天轩的小腹上划出一个圈。
竟是被做的晕了畴昔。
“我也不让你猜了,”君修言握着东西的手腕不由分辩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转了转,仿佛又向前摸索出来:“明天的东西,名叫万年钟乳石精华,全长一尺一,两寸粗细,状如龙脊,黄棕微绿……喔,那些绿色是灵苔,我忘了清理了,不过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我说过,不要和我作对,你却恰好……呵,”君修言的手指在任由他玩弄的石天轩身上流连,然后蓦地捏住对方胸前的凸起,狠狠的碾过。
“你――啊!!禽、兽!!啊…呜!”石床上的人不竭的叫骂着,挣扎的更加狠恶,紧扣在他四肢上的锁链监禁着他的行动,时而绷直时而扭甩,而没有被监禁的腰部更是新奇的活鱼一样扭曲的跃动着。
“你是有多想从这里出去?”君修言弯着眼睛扯下蒙在石天轩眼睛上的黑布,让他明显白白瞥见本身此时现在的神采。
他的话回荡在石室里,嗡嗡呜呜听得不清楚,只是那缚在双手双脚上的锁链声音清脆,仿佛昆山碎玉普通撞击清鸣。
“别动!不然难受的是你。”
“君修言!!你――你!”石天轩被压在石床上,如果摘下蒙着他眼睛的黑布,乃至能发明他的眼角都气红了,他听到这句话,挣扎着就想要把对方的东西从本身双股深处弄出去。
“那么你也早就晓得我要做些甚么了。”手指的力道不知不觉中加大,君修言伸手扯开石天轩的外套,将对方肌肉清楚的健旺躯体透露在微凉的氛围中。
“既然你无话可说,那么,上一次的旧账便和这一次的一起算了。”
“君……”石天轩在呻.吟当中加上了微不成查的昵称,又被他决计昂扬诡计粉饰的呻.吟声刚强的盖了畴昔。
“这里又不是第一次,你本身也说过,要在这里受‘每日’摧辱,你逃不掉的。”
感受着本来冰冷的异物因为粗粝的摩擦在体内渐突变得热起来,石天轩本来偏在一侧的脑袋也不耐的抬起来:“君修言!你到底要如何作践小爷?要么滚要么上!小爷、唔!!小爷如果怕你,小爷就不叫石天轩!!”
“之前也没见你这么说过?”君修言也不管他的挣扎,手上的行动越来越狠恶。
“君修言,你放开我!!”四肢被监禁在一张坚固的石床上,眼睛被蒙上,元气混乱地在周身环绕。
固然已经被蒙住了眼睛,但他还是下认识的侧头闭眼。
“我仿佛说过,这个称呼我再也不想听到。”
“…………”君修言听到阿谁称呼,神采顿时丢脸了起来,动手再没有轻过。
“石天轩,我之前为甚么会想要信你?”君修言的语气显得有些茫然,然后垂垂全数变成了森然冷意,再无一丝豪情和温度。
明显是招之则来的强大力量,现在却像是冬眠冬眠的蛇一样,任凭他如何催动,魂海里盘腿坐着的金色小人却还是毫无所觉。
那双他熟谙的不可的偶有呆萌的眼里,现在必然阴暗的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