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小老婆吗?有甚么好庆贺的,怕别人不晓得吗?福晋还觉得我是谦善,不美意义,我慎重声明本身不想鼓吹,福晋只好作罢。
很久,我才缓过神来,靠在他胸前喘气,心儿跟着耳边扑通扑通的声音一起跳动,欢爱的气味浓浓地环绕着我们,他的味道,他的汗水,让我为之魅惑……
他停下不动,得不到满足的令我痛磨难耐,只得紧紧地攀着他,屈就地叫,“胤禛……”
“爷回房洗。”他呵呵直笑,然后大踏步走出房。
升了职位,日子还是还是过,给福晋存候,看看书,养养花,闷了出去逛逛街。本来当侧福晋出府应当自在很多,但那位大老爷说我太会惹费事,特别命令不准我随便出去,气得我直磨牙,半夜盯着中间睡得正香的他直想咬几口。
“四爷……你,你如何在这?”还衣衫不整。前面那句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归去。
“你看清楚了,我是谁。”一个不悦的男声响起。
话音才落,我就沉入梦境……
果然酒后乱性……
“要。”我忙答,身上满是他的味道,“爷不洗吗?”我随口说,说完发明本身又犯了个初级的弊端。
一个杯子凑到我嘴边,我迫不急待地将甜美的水一饮而尽。
“你都忘了?”他身上渐渐披收回肝火。
“醒了就起来吧,下人已经筹办好沐浴水了。”
“青锦……”
他不紧不慢地吻着我的眼,我的脸,我的唇,从脖子绵蜒直下,我一动不敢动,他的行动不带任何的晴欲,反倒像奖惩般挑逗着我,他的手在我身上游动,我的呼吸垂垂沉重,他仿佛很清楚我那边最敏感,不住地挑逗着,悄悄地咬着,像是要在我身上印下他的烙记般。
“醒了?”他轻笑。
固然穿惯高跟鞋,但这两种高跟鞋的重心是分歧的,寸子踩上去有点像踩高跷,还好我的均衡力不错,临急在房中走了几圈,除了有些摇摇摆晃不敷稳以外,倒没被摔着。
倒是一旁的胤禛臭着个脸,不知在闹甚么别扭,害得我内心一阵阵的,昨晚为了我那一句酒后乱性就惹得他折腾了半宿,也不知他大老爷是如何想的。
“是,是,是,复苏了。”我忙不迭地点头。
“酒后乱性?”他眯起眼,凑到我跟前,一种伤害的讯号呈现在他眼中,仿佛只要我敢说是他就要脱手掐死我一样。
福晋说想请妯娌们热烈热烈,庆贺我的高升,我忙回绝了,这算甚么?
难怪人家会说酒后乱性,我竟然也乱了一回。惭愧、尴尬、悔怨……各种庞大的情感涌上心头。
他对劲地抽动起来,我紧紧抓着他的肩,止不住地颤抖,在我感觉将近昏畴昔的时候,他一阵狠恶的冲剌,一股热源在我体内炸开……
连病了都强撑着去上朝的他竟然乞假?我*,八阿哥他们会如何想?他们晓得我明天喝醉了。天啊,我没脸见人了。
“你枕着爷的手。”他又笑。他明天的表情很好吗?如何老是笑?
好不轻易回到贝勒府已经累得够呛,还要和那群女人寒喧,这日子的确不是人过的。想起去见太子时他一副对劲的模样我就想骂人,都是他害的,可我还要去谢他,没天理啊!
他想向全天下宣布吗?一大早就叫人筹办沐浴水。
“爷先起。”我躲在被中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