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现在也从震惊中觉悟过来,也不顾剑气,强行奔至碧城身边,急道:“你说这些话,可有证据?如果……如果有一句不实之言,不但是你,全部华氏都将申明不保!”
青龙剑本就是天下至凶至利之器,现在巫王深陷心魔,内力暴走,剑气更偏离了本来的清正之息,杀气实足。四周宫人及妃嫔毫无内力自保,皆被这凌厉逼人的剑气逼得退出丈远,独孤信及一众铁卫禁卫虽勉强站稳脚根,还是被剑气刮得脸部生疼,睁不开眼。
晏婴遐想起巫后这些年对九辰的所作所为,心中那缕疑窦越来越浓,亦趁机进言道:“娘娘说的
巫王死力稳住波澜起伏的心境,目如冷霜,一寸寸扫过碧城,哑声问:“方才,你说七月的病儿,是、如何回事?”
巫王越听越是心惊,一颗心几近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便听碧城持续道:“可那孩子只要七个月,跟王后的孕期底子对不上,父亲虽思疑这套说辞,却不敢拆穿,只得遵循王后叮咛,先救了那孩子再说。等把完脉,父亲却发明,那婴儿是寒气入体致负气血呆滞,而激发的寒病,因为担搁了医治的最好时候,寒气已经腐蚀到眼部,底子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甚么怪病。若再拖下去,这婴儿恐怕有性命之忧,父亲连同几位医官日夜不休,研讨救治之法,如此过了两月,那婴儿终究转危为安。”
“七个月……病儿……”巫王颤抖得更加短长,听了这话,面上赤色顿失,如看鬼怪普通看着碧城,恨不得把他看破看烂。
这一句句,无异于道道惊雷,当头劈下。巫王身材晃了晃,目光猛地一缩,握剑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欲要一剑斩下去,可双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牵住般,如何也动不了。
“你闭嘴!”巫王嫌恶至极的打断巫后,只觉头疼欲裂,太阳穴突突似要跳出,撕扯着他每一根神经。这个关头当口,景衡俄然失落,究竟是偶合,还是在表示着甚么?
</strong>胸口似被人用千斤重锤狠狠的砸了一下, 闷疼的几近堵塞。
“景衡!对,另有景衡!”混乱中,巫王终究捕获到一丝腐败,立即狂躁不安的叮咛独孤信:“传景衡!立即传景衡!”
碧城见状,惊骇的瞪大眼睛,再顾不得很多,嘶声极力的大喊:“王上,主子没有扯谎!当年,主子的父亲被先王派出南山寺服侍王后出产,可到了南山寺,他才发明,王后底子没有难产!”
云妃失力的跌落在地,目光呆滞,不敢再深想下去。
惊呼声、尖叫声从四周八方齐齐涌来,紧接着,有很多双手, 一起托住了他摇摇倒下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