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若水还要说话,被王安素伸手打断。

王若儿有些迷惑,“救你?为甚么求我救你?”

大汉大踏一步还欲进招,只听楼上一声暴雷般的冷哼重重砸在心头。直觉真气混乱。喉咙一甜,便是一口热血喷了出来。大厅中各路豪客也是只觉气味憋闷,血脉运转不畅,竟是纷繁大口喘气了起来,有些功力寒微的也是如大汉普通嘴角溢血。

王安素瞥了王若儿一眼,“你想说下午在烟云楼中你胜利的吓到了阿谁不长眼的大汉是也不是?”

美妇也不敢禁止,只得望着王公子的背影道,“是奴家接待不周,王公子下次必然要再来我烟云楼啊。”

王若儿心中只觉一痛,心仿佛被揪紧了普通,生生把到嘴边的辩驳咽了归去。

“蜜斯,但是庄主那边....”听风欲言又止。

俄然会场一阵动乱,之间一队身穿黑铁甲胄的城卫军,和一群紫衣短打的大汉如切进水中的利刃,硬生生的在人群平分来了一条门路来。只见全部会场山呼海啸般的响起了阵阵喝彩“王庄主,王庄主,王庄主.....”

王若儿皱着眉头道,“你如何晓得是我,到底是谁教唆你来此的。”

“是是!爹爹说的是。”王公子一边无精打采的应着,一边往内间走。

王安素冷哼了一声,“若水,我们的女儿你还不清楚么,如果能安温馨静的在家里做女红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整天往烟云楼跑,你当我们不晓得么!”

小生有些惊骇,嗫啜着道,“蜜斯明鉴,只因蜜斯为烟云楼常客,小生见太蜜斯多次,且蜜斯身边的保护非同小可。这元江城中只要一家王家,并无其他表公子,故而....”

“啊……”不时有人受不住真气压抑,血脉不畅,直接栽倒在地,便直接被判出局。左长青咬牙苦苦支撑,调运一身真气与之相抗,只觉越来越力不从心,那赵堂主啸罢,昆仑派的张掌门有紧接着一声长啸,左长青强撑着转头看到辛子穆嘴角溢血,运功苦苦支撑。

辛子穆和左长青看着中间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有些咋舌,辛子穆皱着眉头无法的对左长青说道,“三年前,愚兄跟家师来共襄盛举的时候,人可没现在这么多。”

左长青回目四周望去,满场一万多人,尚站在原地的只剩下戋戋百余人了。

“没事的,我爹那边我去跟他说,听风你先去带他找个配房住下吧。”

在此中一处最高的修建当中,那王公子正苦着脸坐在椅子上,中间一个雄浑的大汉正怒斥着他。

豪客摇了点头,“我也不知,之前我在南边游历的时候有幸远远地见过慕容公子一面,端的是面庞俊美,我北人多燕赵悲歌的慷慨豪放之士。男人大多身量高大,此等俊朗的男人,只要南边水土能孕育出啊。”

王若儿张口结舌,“爹,这你都晓得。”

大汉哼了一声道,“若儿,我王安素交战平生,虽创下这偌大名声,但也仇家无数,此时武林大会,元江城中鱼龙稠浊。阿大阿二能抵得甚么用。”一举一动间自有威势,恰是若水山庄庄主王安素。

王若儿笑嘻嘻的抱着王安素的手臂摇着,“晓得啦爹,届时可要让我陪客啊,女儿包管乖乖的稳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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