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带着毛耗子在城中七拐八拐,便在一处大宅院外愣住了脚步。毛耗子昂首一看,却见吊挂在宅院大门上方的匾额上写着两个大字:“华府”。徐云跨步上前用门环敲响了大门。那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从内里探出一个脑袋来。
“路上把稳些,别和人打斗!”华谦起家冲着敬仁的背影喊了一声,又坐下对徐云抱怨道:“这臭小子,说个话像跟人冒死似的,耳朵都快被他喊聋了。不过有他帮你找龙一文,你就宽解吧,在我这里住着等敬仁的动静便好。”
“咦,这臭小子!”毛耗子本就被冻得浑身不安闲,见吃了闭门羹,便欲破口痛骂。徐云冲他摆摆手,表示他莫要生机,柔声说道:“我们走吧,那别院离这里也不算远。”毛耗子缩着脖子,瞧着那匾额,俄然恍然大悟道:“这莫不是那江湖上赫赫驰名的大名华府?”徐云点头道:“恰是,‘南余北华’,这‘北华’说的就是大名华府。”毛耗子道:“乖乖了不得,我说阿谁华谦的名字如何那么耳熟呢,那不就是武林四公子之一的华谦么?江湖上的大人物啊!”徐云眯着眼笑道:“百闻不如一见,本日我就带你去见见那位华公子。”
徐云放下酒杯道:“小谦,师父离世了。”
徐云道:“不过如果没有那记落花掌,我都不知该去那边查找凶手。”华谦道:“那你是否已有端倪?”徐云点头道:“除了我和我三师弟龙一文,我实在不知另有何人会使落花掌,不过我三师弟也毫不会是凶手。”华谦道:“那龙一文现在那边?将他寻来问一问也是好的,也许会有别的线索。”
故事讲毕,华谦大笑道:“阿谁毛耗子长得描述鄙陋,绝技也有些不入流,不过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日我可得好好请他喝一壶。”
敬仁点点头仍然大着嗓门道:“我记着了!”
徐云看着敬仁浑厚诚恳的模样,眯眼道:“还没说是谁呢,这么有信心?”
“小娘舅,你找我啊?”只见一个皮肤乌黑,身材结实的少年人提着长枪冲进了屋子。
“那他从树上趴下来如何办?”
“云哥儿,云哥儿,你看你看,有人在树上偷我家枣子!”
“谁啊?”这门还没开,便闻声内里传来一个男人慵懒的声音。
随后徐云便讲起在庐州吉庆赌坊的经历。
正说着话,华谦两眼瞥见了徐云,细心盯着看了几眼后,大呼道:“你是云哥儿么?”
徐云微微一笑:“敬仁,你好啊。”
毛耗子哈着腰道:“华大少爷,我叫毛耗子,是云少爷的侍从。”
徐云道:“我那三师弟爱好四周游历,几个月前曾说要到契丹国走一遭,以是我就来找你了。”
三人吃了几杯酒,闲谈了几句,那毛耗子便已不堪酒力,昏昏欲睡。华谦见了,便命下人安排宿处给毛耗子安息,然后接着与徐云对饮。
徐云点头奖饰道:“所谓‘年拳月棒久练枪’,这枪号称‘百兵之贼’,难练得很。敬仁要真的是个枪术妙手,那可当真了不得,他可考虑过投身行伍?对了,你二叔现在身居何职?能够让敬仁去投奔他啊!”
徐云点头道:“我这一起上急着赶路,哪有甚么趣事。硬要提及来,也只要在庐州碰到的事情还风趣一些。”
“云叔叔好!”敬仁一低头,冲着徐云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