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昆等得无聊就拿起点心吃了起来,边吃边道:“师妹,这糕点味道不错,你也尝尝吧。”张雨婷白了周昆一眼说道:“糕点我们家也有,你到他这里吃甚么。”周昆道:“归正闲着也没事情,这余老前辈也不知甚么时候来,吃吃糕点打时候么,你若不吃把你的那份也给我吧。”
秦尊道:“此次下山之前,师父曾说天王帮近几年气力有所规复,天王帮帮众在江南的活动也频繁起来,让长辈提示盟主多加留意。师父还说如果盟主有需求云庄着力之处,云庄弟子必当极力而为。”
三人正说话间,就走到了秦尊所说的那条河,三人见这河面较宽便停下了脚步。张雨婷见这河上无桥便问秦尊:“二师兄,河水如许宽,要如何过河?”秦尊道:“未曾想这河上竟然无桥,你们看那河对岸倒是泊着一条划子,只是不见船上有人,看来我们是要绕路了”
“还真有能够。”周昆俄然从床上坐起来,“对了二师兄,本日余老前辈提到了大师兄当年在武林大会上打败天王帮妙手,你可晓得此事么?”
秦尊三人进了屋,却不见屋内另有别人。那侍女对三人说道:“三位请坐,这里有茶水滴心,请三位慢用。我家老太爷方才在花圃练功,请三位在这里稍等半晌,老太爷顿时就到。”说罢这侍女就退了下去,独留三人在屋内。三人嘴上虽没说话,可内心都在犯嘀咕:“这余家庄好大的场面!和庄主见面也这么婆婆妈妈的。”
张雨婷一听周昆这话,想想也有些事理,就大声喊了起来:“喂――有人么!我们要过河!”周昆也跟着喊了起来。秦尊见二人连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便道:“算了,我们还是绕路走吧。”张雨婷和周昆虽不甘心,可也是无可何如,只好同意。
秦尊听了此言不由心生佩服,心想余万霆固然年龄已高但是遇事毫不胡涂,难怪会被推为江南武林盟主。秦尊见余万霆不再言语,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余万霆说道:“盟主所言极是,此信乃是家师所书,还请盟主过目。”
“他是我爷爷,我不是他孙子,那莫非是他儿子么,你此人真奇特。”少年瞧了瞧三人,揉揉眼,打了个呵欠,“你们有事么,没事我就先走了,内里玩了一天,累死我了。”
“二师兄,赶了这几日的路,这余家庄另有多远啊?”走在前面的人向走在前面的人问道。前面那人头也没回,直接答道:“方才我向人探听过了,再往前走有条河,过了那条河,再走几里路就到余家庄了。如何,你累了么?”前面那男人听他这一问,仓猝道:“我才不累,小师妹乏了倒是有能够。”中间那女子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五师兄,你如果累了就和二师兄明说,莫要拿我说事,我但是精力得很,谁不晓得我们云庄弟子里属你的轻功最差了。”那二师兄道:“小师妹不要笑话你五师兄,他只是不善于轻功罢了,所谓‘术业有专攻’,若论剑法,你五师兄在我们当中但是数一数二的。”“晓得啦,二师兄!”中间那女子笑着应道。
秦尊看了周昆一眼,冷冷地说道:“十年前我还没上山,不晓得当年的环境,我只晓得那次武林大会我们师父挫败了天王帮帮主王冠儒,我们云庄也是从阿谁时候开端在江湖上打响了名号。至于大师兄的事,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