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儒听了笑着摇了点头,又对小武道:“方才你用圆盾接了徐云一剑,现下感受如何?”小武暗运内力,并未发觉到非常便道:“没事,寄父。”王冠儒虽也查验太小武内息,但还是不放心道:“若感觉内息有异,立即奉告我,千万不成等闲视之。”小武点点头道:“是,寄父。”
“你就让找到小马的弟兄和他说:‘帮主同意了你的发起。’”王冠儒道。
两人见短打不能见效,竟不约而同地挥掌向对方打去。双掌订交,两人都借着掌力飘然向后退去。张方洲长舒了一口气,复又挥掌而上,而那王冠儒也是斗得鼓起,哈哈大笑着长进步招。两人你来我往地又斗了二百余合,竟不感觉疲累,反而是满面红光越来越神采飞扬。
王冠儒呵呵笑了几声答道:“你那宝贝门徒武功高强,一剑就逼死了我帮中长老,哪能那么等闲被我打伤?他本身强运真气坏了身子,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方洲兄,这十年来我一向习武不怠,不如你我比划比划,拳脚上分个凹凸,如何?”
徐云两眼紧盯着王冠儒,张了张嘴方欲言语几句,俄然喉头一甜,话没说出倒是呕出一大滩血来。他得病未愈,又强交运功与天王帮几大妙手过招,早已受了内伤,方才全神灌输地调度内息,也只是临时控住体内哄窜的真气罢了。现在这一分神发言,刚被压抑住的真气又在他体内翻涌乱窜起来,并且力道更赛过前几次。
一旁的王冠儒对白虎道:“你忍一忍痛,莫要叫唤。到了山下,我给你找个郎中先把断骨接上,然后再雇辆马车让你躺着回总舵。”白虎见王冠儒一脸严厉便嘻嘻一笑道:“寄父,这点伤痛我还忍得了,我逗钱长老玩儿呢。”
目睹得徐云手中长剑就要刺中王冠儒,云庄世人都冷静地在心中为徐云泄气。固然突施偷袭并不是君子君子所为,但现在云庄遭遇大难,也就顾不上这很多了。
张方洲厉声道了声:“不送!”便回身背向天王帮世人。
关于十年前江南武林大会的传闻,白虎也曾听帮中弟兄提起,天然晓得徐云大败帮中三位长老之事。他考虑着以本身和小武的武功修为,定是斗不过帮中三大长老联手,便撇了撇嘴半天没说话。
两人约摸着斗了小半个时候,俄然对视一眼,各自向后跃去。王冠儒双手抱拳道:“方洲兄,我还是赢不了你。”张方洲也是双手抱拳行礼道:“此次你我二人斗了几百回合也未分胜负,是个平局。”王冠儒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平局,平局!辛辛苦苦二十余载,我终究能和你斗成了平局!”
不想就在那剑尖即将触及王冠儒之际,一面玄色圆盾挡在了王冠儒和那长剑之间。阿谁一向保护在王冠儒身边的小武,用手中的圆盾格开了徐云的冒死一击。
王冠儒大笑过后复归安静,正色对张方洲说道:“张庄主,方才徐云逼死了李度航李长老,但你的弟子方进也死在了天王帮手里,一命抵一命,这笔账就一笔取消。不过撤除本日的恩仇,我们两家之间的过节另有很多,今后我定会再来叨扰。”
张方洲见王冠儒衣衫鼓胀,知他已运起了体内真气,晓得此事已不容本身回绝,便一拱手道:“那就请王帮主见教!”话音未落,就见王冠儒已杀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