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十年前江南武林大会的传闻,白虎也曾听帮中弟兄提起,天然晓得徐云大败帮中三位长老之事。他考虑着以本身和小武的武功修为,定是斗不过帮中三大长老联手,便撇了撇嘴半天没说话。
王冠儒颔道:“嗯,那他应当还在这一带不会走得太远。一会儿到了山下,你就骑马去四周几个分舵传达我的号令,说我有口信给朱雀侍卫,让弟兄们都找他去。”
“寄父,口信的内容?”小武扣问道。
方才白虎被徐云的落花掌击中,实在伤得不轻。虽说他的内伤已无大碍,但还是被那几根断了的肋骨折磨得满头是汗。钱不易负着白虎走在山路上,不免会有些颠簸,更是疼得他不断龇牙。
王冠儒缓声应道:“好,敝帮必当恭候张庄主台端。告别了!”
王冠儒固然来得极快,可张方洲却一点也不镇静,紧紧地立在原地和他拆解起来。这两人使的都是擒拿短打的招数,但一招一式之间倒是窜改繁多。转眼之间,二人已拆了二百余招,竟然是谁也没有触碰到对方的手腕。
王冠儒见徐云闷声不语,便又连珠似地问道:“你如何不说话?我们俩参议参议技艺可好?如何,莫非你怕了不成?”这几句问话声音极轻,但是句句都能让在场世人听得一清二楚,明显是他用内劲将话语送出。王冠儒晓得徐云正在调度内息,但他矜持帮主身份不想在世人面前对后辈施以突袭,以是就想用这些言语扰乱徐云心神。
徐云倒也极有定力,不去理睬王冠儒的言语,用心运转体内真气。待他感觉调度得差未几时,便用手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王冠儒见徐云手上有了行动,便道:“如何样,能够了吗?”
张方洲捋了捋长须怒道:“既然是来找我,为何还要和云儿脱手?”他刚赶到青石台,不知之宿世之事,只道是王冠儒打伤了徐云,才有了这么一问。
钱不易却不知王冠儒心中所想,见他好久未开口便插言道:“白虎,方才李长老和杨长老联手不也被徐云逼退了吗?并且我传闻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杨、李、孔三位长老联手也拿不下阿谁徐云呢,你感觉你和小武联手能做到吗?”
而小武遭到的打击天然也是不小,这一剑只震得他是手臂麻,手中那面由百炼精钢铸成的圆盾,早已把持不住,“锵啷”一声掉在地上。也多亏小武自幼便修习横练工夫,又有高深的内功护体,要不然凭这一剑之威,他如许冒莽撞失地用圆盾硬接怕是早已受了内伤。但即便如此,他的身子还是晃了几晃,几欲颠仆在地。
一旁的王冠儒对白虎道:“你忍一忍痛,莫要叫唤。到了山下,我给你找个郎中先把断骨接上,然后再雇辆马车让你躺着回总舵。”白虎见王冠儒一脸严厉便嘻嘻一笑道:“寄父,这点伤痛我还忍得了,我逗钱长老玩儿呢。”
白虎见王冠儒如此担忧,笑道:“寄父你何必挂记,我看那徐云也不过如此,我中了他一掌也不见得受了多大伤嘛。”王冠儒道:“又胡说了,方才那一掌你差点就没命了。如果徐云本日并无疾患缠身,恐怕现在钱长老身上背着的就是个死人了。”白虎道:“寄父,你何必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呢?那徐云也就是比我年长几岁,多练几年功罢了。我和小武联手一定就拿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