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刘通口中应着,用祈求的眼神瞧着阿飞。
那留成固然嘴巴不诚恳,看着模样轻浮,但手中倒有些真工夫,见阿飞发招,便立即举刀向上,接住阿飞这一记势大力沉的重砍。
“钱二哥现在尚在浏阳县城,甚么事也没有。我们的打算是把你引到浏阳,然后在渡口动手,先围杀你,然后再进城杀了钱二哥。”刘通道,“如果钱二哥先被杀了,怕打草惊蛇,不能把你引来,以是就想临时留着钱二哥的性命。”
“你说甚么?”阿飞盯着留成道。
“我们中了留成阿谁狗杂种的埋伏,死了好几个弟兄,孙三哥也被他们埋的窝弓射中了脸,昏死畴昔,现在是生是死都还不晓得。”一个水帮弟兄道。
“孙三哥他们,恐怕已经在往回赶的路上了,也不知那留成在哪埋伏着,多迟误一刻,便多一分伤害。我轻功好,走起路要比你们都快,能尽早赶畴昔救他们。”阿飞道,“再说了,也就三四十小我,我对付得过来。”
“你是个甚么东西,敢自称爷爷?”阿飞唰地拔出紫金刀,照着留成的脑袋直劈下去。
“那还不快说!”赵永怒喝道。
“混账,还真的想把我们几个弟兄一锅端了!你们两个处所各埋伏了多少人?”
阿飞记得赵永说那留成外号“催命鬼刀”,他见这长脸男人自称“催命鬼”,便问道:“你就是留成?”
“他们俩……我们本想把他们也骗到浏阳,可又不知他们会走哪条路去浏阳,不好设伏,以是就没动他们,而是在他们回城的必经之路设了埋伏,只等着他们本身奉上门了。”
“两到处所都有三四十人埋伏着。渡口的人,带头的是鲍壮,而城北带头的是留成。本来这些人都是要在渡口埋伏的,可我们昨日在路上得知孙三哥和李四哥都出了潭州城,不在城中,以是才会分出来两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