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钱升便带着两个水帮弟兄,拉着那鲍壮来到赵永家的大院。
“说,是不是谭道忠教唆你的?”比及李参过来后,赵永便又问道。
“道忠他在龙头殿算账呢,你找他?”
鲍壮抬眼瞧了赵永两眼,咽了咽口水,虽没说话,但脸上的神采却已说了然统统。
“哼哼哼,姓赵的,我奉告你吧,在浏阳打埋伏这件事,是我早就打算好的,跟别人没干系!”鲍壮丢了两颗门牙,说话时一向漏风,听着非常风趣,但看着他那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却又没人想笑。
那鲍壮腿弯挨了一脚,直接跪在地上,想要站起,却又被钱升带来的两个水帮弟兄摁住。他吼怒着挣扎了几下,但因为这几日受尽折磨,只是挣了几下便已没了力量,只好嘴上逞强道:“姓赵的,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每天这么折磨我成心机吗?”
又过了一阵儿,鲍壮实在是忍得难受,便放声大吼,却还是不透露半个字。赵永见了,不由点头感喟道:“唉,是条男人,只可惜不得其主,你若能跟着我该有多好。”然后便表示阿飞给鲍壮解穴。
“好。”小铃铛道,“那我去孙三哥家里了。”
“老迈,去君山,为甚么不带上我?”赵永听到门外俄然有人发言,心中一凛道:“孙宝,你伤才好没几天,跟着去做甚么?”
赵永点点头:“嗯,你到了趁便把李参叫过来。”
“老迈!”钱升还是有些犹疑。
没多久,世人便看出鲍壮已经变了神采,但是那鲍壮只是一声不吭,过不一会儿就已满身颤栗起来。
“道忠?”蒋成义点头道,“这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