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他现在人在黄金阁,如果你不放心,我陪你同去便是。”郑达志叹了口气,便在前带路,带着鲁山岩和钉子向黄金阁而去。
罗司正又是点头道:“你错了,方才在这黄金阁中,除了我,另有一人把这误处听了出来。”鲁山岩道:“谁?虞放吗?”罗司正笑道:“不是,他和你一样,不通乐律。”
鲁山岩叹道:“我费经心机将他善心唤醒,谁料终究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确切可惜。”
只见黄金阁中心跪坐着一名中年男人正在挥毫泼墨,此人便是罗刹山庄庄主金罗刹罗司正。罗司正昂首看了一眼郑达志道:“郑师弟,你不感觉你说话声音大了些吗?”郑达志低头收声道:“是,是。我不知师兄在作画,说话吵了些,没打搅到你吧。”
罗司正道:“当年我们兄弟四人合力才擒住了吴仁易一人,这个王冠儒既然为天王帮帮主工夫天然不在吴仁易之下,以是如果他真的来到罗刹山还是需求我们四人同心合力迎敌,可不能希冀我一人就能胜得了他。”
“之前我也和我那老母亲提过,她不肯意来,嫌远。老太太不来,我的妻儿便也就来不了了,得照顾她。”
虞放翻了个白眼道:“哼,懒得和你说话。”他一扭头坐了下来,对罗司正道:“当家的,我有事禀报。”罗司正抬开端道:“何事?”
罗司正点了点头问鲁山岩:“鲁兄弟的观点呢?”鲁山岩坐直了身子道:“庄主,恕我直言,此事我与郑兄的观点不异。天王帮向来只在江淮一带活动,此次却有多量弟子呈现在陕西路,实在是过分蹊跷。我此次下山,曾听云庄秦尊提起,那王冠儒不久前曾亲登白云峰应战云庄庄主张方洲。以是此次天王帮之事千万不成置之不睬,他极有能够会跑到罗刹山来找我们的费事。”
罗司正见鲁山岩一个劲儿的点头便问道:“鲁兄弟有甚么话说?”
郑达志轻抚鲁山岩后背道:“都是自家弟兄,鲁老弟何必如此见外?再说那贾复本又没清闲法外,罗师兄又怎会怪你,你一起上舟车劳累还是快些回黑铁阁安息吧。”鲁山岩点头道:“不成,我还是得和庄主禀报,要安息也不急于这一时。”
当鲁山岩提及地盘庙一战,贾复本毫无逃脱之意安然居于庙中时,罗司正可惜道:“鲁兄弟用言语感化恶人,竟能让他甘心认罪,实乃一大妙事,只可惜这贾复本方欲痛改前非用心悔过便死于非命,悲哉!”
鲁山岩搔头道:“这个……这个,罗庄主,鲁某只是个粗人,那里听得出来蜜斯有弹错的处所,也就是你能听出这琴音有误。”
“好,好,那就有劳鲁兄弟了。”罗司正大喜道。
罗、虞、郑、鲁四人便是江湖上赫赫驰名的罗刹山庄四大妙手。
“喔,如许啊。”
“嘿嘿,是要花些时候,还是虞老弟费事,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脸上半根胡子也不长,必定省下了很多打理的工夫。”鲁山岩用力嗅了嗅鼻子道,“哟,香,真香!你这又涂胭脂又抹腮红的,打扮打扮起来,怕是一弄就得一上午吧!”
“除了他另有谁,江湖上另有第二个敢叫孔无休的人么?”虞放道,“并且比来陕西路俄然来了很多天王帮帮众,我怕是来者不善啊。”
“哎呀,瞧瞧庄主说的,倒显得我们吝啬了。”虞放掩着嘴笑道,“我们这不是给你提个醒儿,好提早有个筹办么?如果明天阿谁王冠儒俄然跑到罗刹山来,除了庄主另有谁能对于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