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道忠大声怒道:“孙宝,你是个甚么东西,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鲍壮,我这就送你上路!”谭道忠大喝一声,便已掐死鲍壮,然后对赵永道:“赵老弟,这个叛徒,已被我亲手杀了,赵老弟如果感觉还不解气的话,就干脆把我也杀了好了,谭某毫不说半个不字!”
“大哥……是兄弟鲁莽了,求大哥饶兄弟一命。”鲍壮哀声说着,可谭道忠从他的眼中,却看到了一丝刚毅。
“有,只可惜我不是他的敌手,最后只好狼狈跳船而走。”
“谭兄,你这是做甚么?”赵永见谭道忠要杀了鲍壮,出言喝止道。
船行在洞庭湖上,那徐格对阿飞说道:“余少侠,徐某方才听闻你曾救过我师妹性命,当真是感激不尽,还请受徐某一拜!”言罢便是深深地作了一个长揖。
“好了,道忠、黑龙,我看你们两家也不要吵了,毕竟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因为那么一两个不明大义之人而坏了情分。”蒋成义叹了一口气,走到赵永身前,拍了拍他的双肩道:“黑龙,你也听到阿谁鲍壮说了,此事都是他和留成一手干的,与道忠无关,你也就不要为莫非忠了。而道忠会杀了鲍壮也是因为一时愤恚,并不是为了甚么杀人灭口,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要相互猜忌了。”
“那我等就先行辞职。”赵永抱拳道。
赵永强压心中肝火道:“那依老龙头之见,此事与道忠兄一点儿干系也没有了?”
“如何,莫非你要在这儿杀我不成?”孙宝也进步了声音,“那你来啊,我奉告你,我不怕你!我在潭州时,你杀不死我,现在到了君山,你仍然杀不死我!”
“老迈,不再鞠问鞠问吗?”孙宝见赵永起了杀心,便禁止道。
“看来赵老弟是对我有所思疑啊!”谭道忠阴沉着脸走到鲍壮身前道,“是鲍壮吗?”
“师父的工夫,徐某学了一成还不到,高徒可谈不上。”徐格自谦道,“却不知余少侠与我师妹是如何熟谙的?”
“要去祭拜阿福吗?应当的,应当的,那我也不留你了。”蒋成义点点头道,“徐格,你替我送送黑龙,顺带着替我到阿福坟前问声好吧!”
“奖惩叛徒?好笑!我看你是怕留着鲍壮对你倒霉,恐怕他哪一天把身为主谋的你供了出来,以是杀人灭口吧!”孙宝俄然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福的坟,已经埋在了青草当中,赵永命人把坟前略微清了清,然后便与钱升孙宝李参三兄弟在坟前摆起了祭品。统统安妥后,赵钱孙李四人便都跪在坟前,赵永在前,别的三人在后。
“拿了赵永性命,重重有赏!”忽地,只听得响起这么一声喊,四周便俄然冒出二三十个手执兵刃的大汉。
发镖之人大笑道:“哼哼,要杀便杀,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庇护老迈!”钱升见来的人不在少数,便立即对跟着过来的水帮弟兄们喝道。
“他们都说,潭州的赵永是大哥在水帮的最大威胁,迟早会害了你的性命,我和留成兄弟替你除了他,又有甚么错?”
“看你做的功德!”谭道忠一巴掌打在鲍壮脸上,怒喝道,“我当初都如何和你说的?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自家兄弟作对了?赵永兄弟是我水帮栋梁,你竟想带人害了他,你的内心另有咱水帮没有?你如许做,对得起我,对得起老龙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