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俄然收起笑容道,“你不敢喝,是因为这酒里,被你下了甚么东西吧?你先别说,让我猜猜。是毒药?不太能够。我看这位女人生得如此貌美,你定是起了歹意,往这酒里下了蒙汗药吧?”
待那一碗酒舀好,不等卖酒翁递给那位白衣女人,阿飞便上前将碗接过道:“老伯且慢,这碗酒我买了!”
“我不像你,傻了吧唧的,这锭银子,当然是用来在酒楼里买好酒好菜吃的,干吗要在路边买甜酒啊?”
“我就是钱多,你管得着吗?”白衣女人白了一眼道。
“那你买呀!”
阿飞见这女人几句话不对就要翻脸,便不想理她,直接把银锭给那卖酒翁道:“老伯,不要管她,我先来的,先卖给我,这是银子。”
那卖酒翁呵呵笑道:“唉,女人莫急,酒打翻了没有事,小老夫再给你舀一碗便是了。”言罢他又对阿飞道:“这回你这小哥可不要再拆台了啊,太无礼了。”
“如何,连你本身家酿的酒都不肯意喝吗?是怕味道不好?”阿飞还是是笑着说道,“我刚才替你尝过了,很不错,要不然我也不会又赶返来,想要再买一碗。”
“好吧,好吧,那老伯你就卖我一碗好了。”阿飞无法道。
“我一会儿把钱双倍还她。老伯还请满饮这碗酒,不要漏了一滴。”阿飞伸着左手,将酒端到卖酒翁嘴边,还是是不依不饶。
“你说甚么!”那白衣女人终究忍不住了,拔剑便向阿飞刺去。
阿飞见卖酒翁也说先把酒卖给本身,便对劲地瞥了白衣女人一眼,然后说道:“老伯,我这银子,是要把你这整桶甜酒连着木桶一起都买了。”
“你说谁傻?”白衣女人把一双桃花眼瞪得圆圆的,手按在腰间挂着的宝剑上,仿佛是筹办着要随时拔剑伤人。
“好,感谢小哥。”卖酒翁从阿飞手里挑了几个铜板,然后便用瓢舀了一碗甜酒给他。
“你此人真是奇特,我要买一桶,你卖给我就是了,如何另有有银子不赚的理了?”
那白衣女人发觉出阿飞仿佛话里有话,便双手用力,费了好大劲儿把剑从阿飞指间拔了出来,悄悄地瞧着这个俊朗的青年,连路上那一对伉俪吵架也不看了。
那卖酒翁闻言,忽地神采一变,大喊道:“脱手,碰到管闲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