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易闻言大怒,猛地一脚踩烂花娘子的左腿道:“出错掉进海里?你少骗我!麟儿坠海必然与你有关!你给我说实话!”
花娘子将丝帕取出,攥在手里,冲着吴仁易挥了几下:“没想到吴长老和阿谁司马江遥一样,对女人的东西感兴趣。”
花娘子嘻嘻嘻地笑了起来,指着吴仁易道:“这帕子上的斑纹,那里像是个男人用的东西,如何能够是阿谁马麟随身带的?你啊,如果想要我的丝帕,和我直说便是,又何必在那边东拉西扯?”
“那现在――”徐云看了看花娘子那血肉恍惚的四肢,面色非常凝重。
花娘子左手掐腰,右手摆了个兰花指,慢腾腾地指着马麟娇声道:“对,就是你,我的马公子。依我看,现当代上,你便是这用毒的大里手了”马麟又是摇了点头,赶紧说道:“不敢当,前辈谬赞了。”花娘子呵呵一笑道:“哟,死光临头,竟然还这么谦善,真不愧是江湖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花娘子抽动着嘴角,两眼惊骇地看着吴仁易,颤声道:“我……我……我真不晓得……”
徐云不忍看这一幕,不由得闭了双眼,别过甚去。
马麟听了这一番话,只道吴仁易、孔无休等人都已身故,心中凄苦,便把脸别开躲过花娘子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讨厌地呵叱道:“别碰我!”
可花娘子并没有答复吴仁易,四肢传来的疼痛已让她完整昏死畴昔。
吴仁易见昔日极爱打扮的虞放现在已沦为乞丐,长叹一声道:“你走吧,我另有别的事要做,此次就先放过你了。”
只听得“喀嚓”几声,吴仁易便已将花娘子的右臂踩得粉碎,那花娘子忍不得剧痛,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
虞放不屑地哼了一声,站起家来,瞧着花娘子的尸身,仿佛有些不肯拜别。但他又怕在此逗留太久,吴仁易会改了主张,最后还是悻悻然地分开了。
花娘子目睹着吴仁易要踩向本身的左腿,大声呼道:“我说,我说,我奉告你!他……他已经……他已经出错掉进海里了!”
“这倒也是,那如果我说我把贾复本的藏宝图交给你,你可否放我一条活路呢?”马麟眯着凤眼盯着花娘子,微微翘起了嘴角。
孔无休闻言腾地站了起来,焦心万分:“啊呀,这小马,如何会……这大海茫茫的,究竟该如何去找啊!”
马麟闻言不由摇了点头:“只碰到过一个?前辈莫不会是指我吧。”
“哼哼哼,我哪敢在你面前用毒啊?你的下毒工夫,可比我高超多了。”花娘子白了马麟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用毒的妙手,有我一个就够了。不撤除你啊,姑奶奶我老是心神不安。”
马麟瞧着花娘子满脸的疤痕伴着笑声不断颤栗着,不由闭了眼,长叹一声:“阿谁男人,也太狠心了!”他用心拉长了声音,同时在内心悄悄策画着该如何脱身。
花娘子将藏宝图与丝帕塞进怀中,娇声笑道:“哟――你是说马麟马公子啊,我没见到他啊,我也不知他去了那里。”
马麟被这一掌打得两眼直冒金星,迷含混糊地向前走了几步,随后便“哇”地一声喷出一大滩血来,双膝跪地。
吴仁易瞧着那乞丐不断地坐在地上咳血,俄然感觉此人有些面善,便摸索地问道:“你但是那银罗刹虞放?”那乞丐瞪着吴仁易,咳嗽了几声,细着嗓子说道:“吴仁易,好久不见啊,前次见面还是几年前的事吧?”吴仁易见这乞丐公然便是虞放,不由有些吃惊:“你怎地变成这番模样了?”虞放呵呵地干笑两声道:“哼,明知故问,我变成这个模样,还不都是被你们天王帮害的?我现在就是个废人,只想在那尸身上寻些银子,莫非这你也要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