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是十三水帮在潭州的大龙头,这龙头大会为甚么不去?”小铃铛顿时答道,“并且我们不但要去,我还要和谭道忠争老龙头!我哥哥想做老龙头已经好久了,他未能完成的遗言,由我来替他完成!”
那谭道忠站在龙头殿一角,正与其他州县来的龙头在说些甚么,见小铃铛带着弟兄走入,便笑着走上前道:“哈哈,潭州赵家大姐到了,谭某未曾远迎,真是失敬,失敬!快快请坐,这龙头大会顿时就要开端了。”那神态语气,仿佛便是一副龙头殿仆人的模样。
“当然,此次没了蒋成义庇护,看他如何脱罪!”钱升和孙宝皆道。
“谁说与他无关了!”忽地,只听龙头殿别传来一声暴喝,那殿门就已被人推开,世人向外看去,只见殿外站着两名大汉,一个生得浑身乌黑,一个生得赤面黄发,都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恰是前几日遭王横江伏击而沉入湘水当中的赵永和李参。
“别胡说,这铁疙瘩如何能和天子的龙椅比啊?你让皇上来坐一坐,我保准他的屁股吃不消。”孙宝笑道。
孙宝见何悟言是直接问本身,而不是问小铃铛,便抱拳道:“何老,这件事你得问我们大姐。”
小铃铛听到孙宝说阿飞必定不会回绝之言,心中欢乐,面色便是微微一红,然后又道:“但是,如许符合端方吗?我的意义是说,我们之前有靠比武打擂选出来的老龙头吗?”
阿飞打趣道:“呵呵,我传闻那东京汴梁城里的天子老儿,坐的也是龙椅,你们这莫非不算僭越吗?”
小铃铛笑道:“孙三哥,我这都是跟你们学的,这几年听你们在家里说这说那的,我也算是长了些见地……”回想起往昔赵永、钱升、孙宝另有李参四人在家中会商那江湖上各种百般机谋之争时的景象,小铃铛的脸上便没了笑容――曾经的四小我,现在只剩下钱升和孙宝还在,她的内心真的很不是滋味。
“呵呵呵,大姐,我们这叫豪杰所见略同啊!”孙宝连连点头道,“不过大姐这一番话,还是让孙宝刮目相看啊!”
阿飞偶然听谭道忠这番无聊言语,而是瞧向大殿绝顶高台之上的一把雕着蟠龙的玄色铁椅。他见那把铁椅放在殿中,立时给大殿添了一分严肃之感,便推了推身边的孙宝道:“孙三哥,那把椅子,便是专给老龙头坐的?”
“那倒没有,不过想一想也晓得,又硬又凉的,这椅子坐着必定不会舒畅。”
那谭道忠见局面越来越不受本身节制,大为大怒,便指着阿飞道:“你这个外人,又不是我们洞庭十三水帮帮众,凭甚么能够推举老龙头人选?就算赵家水帮要凭比武争位,那也应当赵家人上场比试,与你无关!”
“本来是如许,我听谭兄在那边唧唧歪歪地长篇大论,实在是听烦了,以是才跑到这上面坐一坐。说了那么多,你不就是想让大师推你做老龙头吗,你直说不就完了,又何必哆颤抖嗦地一向说个不断?”阿飞翘了个二郎腿,抖着脚说道,“在坐的,有谁支撑这位谭道忠谭兄做老龙头的,就伸个手吧!”说罢,他便举起右手晃了晃,然后又放下接着道:“如果分歧意的话,大师想推举其别人也没事,快快说出来,好让大师甄选。”
阿飞笑了笑,起家道:“何前辈说的没错,我本日就是要和诸位比划比划,凭武功凹凸争这老龙头!”在场世人,除潭州水帮弟兄以外,尽皆惊奇,各自低声私语,一些野心勃勃之人得知能够靠武力图位,也都跃跃欲试,想要和世人一较高低,坐上那龙头铁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