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麟点头道:“叔叔,我是麟儿啊,我是你侄子啊,你忍心让我一辈子在这荒岛上吗?”
马麟叹了口气,到本身脱下的衣衫里去寻火石火镰等物――还好这些取火之物都用油纸包得严实,没被海水浸湿,要不然马麟恐怕也要跟马本峰一样生吃鱼肉了。
马麟笑了笑,说道:“好吃吗?”
马本峰闻到烤鱼香,就从屋子里钻了出来。但是他一见到那燃烧着的火堆,便叫了一声缩回屋子。马麟见到他那副模样,晓得他是怕火,便又对他所说的王冠儒和吴仁易火烧吴家庄一事更信了几分。
不想那马本峰点了点头,起家接过鬼头刀,然后也使起马家阎刀来。马麟见马本峰一招一式使得有板有眼,并且另有一些本身在刀谱上未曾见过的霸道招式,不由暗思道:“看来叔叔疯归疯了,但是这家传刀法却未曾健忘。我的刀法全都是本身遵循刀谱学的,无人指导,对于招式的不免会有偏差。现在既然有高人在此,我何不跟他请教请教,或许能令我的刀法有所增益也说不定。”
马本峰也不睬他,只是哼哼唧唧地吃着生鱼。
“啊呀!”马麟叫道,“你敢骗我!”然后便也挥棒而上,可不知怎地,腰上又被马本峰打了一下。
话刚说完,马麟的额头就已经挨了一棒。那马本峰便晃动手里的木棒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输啦,你输啦!”
“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马麟摇着头,也冲着马本峰笑了笑,然后便出了门,烘起他的湿衣服来。
马本峰摇了点头:“不好,不太好。”
这两个多月间,马麟也曾想过劝马本峰到他嘴里常说的阿谁“人多的处所”去,但是又想跟着他再多学几天刀法,便一向没有提,总想着等把刀法的招式全数融会贯穿以后再走。
“唉,我的疯叔叔,如果你是个正凡人,那该有多好啊。”马麟叹道,“我好想晓得我爹和我娘到底是甚么样的人,我好想晓得更多的关于我们家的事,可你却只是奉告我,寄父和是殛毙我爹的凶手,并且另有吴叔叔参与此中。但是你如许的状况,又让我如何信赖你说的话呢?”
“不可,我得问问吴叔叔,我要晓得本相!”马麟在心中暗道。但是这类事情,又该如何问?问了,就会有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