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甚么但是,没甚么但是。”赵永道,“请王老弟带路吧!”
待得落地站稳脚步,阿飞转过身来,却见小铃铛正站在屋外瞧着他笑。阿飞想到本身刚才的模样应当是被小铃铛看到了,不由有些不美意义,抓着后脑勺向她走去道:“你干吗笑,我刚才的模样很丢脸吗?”
不智僧报酬难地笑了笑:“不打紧,不打紧,俺已经削发了,不能算潇湘派弟子了。阿福哥,你说江掌门一向想插手洞庭十三水帮,那现在这个新盟主,叫甚么蒋老龙头不会也和他有干系吧?”
“哼!”李参冲着江月笑瞪了一眼,肝火冲冲地走出屋子,学着王铮的模样也守在了门外。
“但是,老迈——”
阿飞哼了一声道:“我是谁家的孩子,你管得着么?”
不智和尚回想起赵福与柳定贵在饭店中的对话,有提到过李振海,便摸索地问道:“赵家几遭灭门之灾,莫非是这个李振海所为?”
“好,好,叨扰,叨扰了。”不智和尚说着,留下他那齐眉棍和铁锅在院中,便径直出了门。
阿飞听了这话,心中窝火,很想冲上去打那白衣青年几拳。但他想着这是在江府,和仆人家脱手未免过分猖獗,便强忍下来,动员手中的梅花转头找不智和尚他们去了。
“我这个弟兄,打我在三江口的时候,就跟着我了。风里风里去,雨里雨里来,一块儿出世入死,友情自不比平凡人。”
赵永瞧着王铮的模样,内心直犯嘀咕:“那姓江的找我,又能有甚么功德了?不过看这小子的模样,却又不像是来挑事的。”究竟该不该去江府,贰内心拿不定主张,便转头去找赵福,但没有见到赵福的人,却看到阿飞正站院门外。赵永见了阿飞,便想起不智和尚来,因而便问王铮:“我问你,刚才是不是有个法号叫不智的和尚,去找你们掌门了?”
女孩指着树上的高枝道:“我要那高处的梅花,你爬到树上给我折一枝。”
“你家掌门找我做甚么?”赵永略微有些吃惊。
“没想到江掌门还是个贪财之人,几箱金银,便让他动了心。”不智和尚点头道。
“他助纣为虐,着力帮忙李振海的事,你我都心知肚明,还需调查甚么?”赵永急道,“那李振海已被我宰了,迟早有一天,我还要杀了江月笑!”
阿飞皱着眉道:“干吗要我折,你没长手吗?”
“家师未曾言明,鄙人实在不知。不过赵家大哥等会儿见了家师,天然便晓得了。”说罢,王铮又是拱手向赵永作了个长揖。
俄然,只听一人傲慢地问道:“小妹,你在和谁说话呢?”
“大和尚已经去找阿谁江掌门了,等他事情办好了,没准明天我和他就分开岳州了。”
一旁的王铮听了此言,晓得李参是在说江府的人没用,这么多人找不到一个小孩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更是不言语了。
“老迈,几十号人呢,院里坐不下。”孙宝道,“我们还是找家酒楼吧!”
“哼!”李参瞪了不智和尚一眼道,“老迈体是出了事,我和你没完。”
不智和尚见阿飞返来了,便笑着道:“嘿,阿飞兄弟,你玩儿够啦?”
“大哥,我也要去!”阿飞见来的人是潇湘派的,怕是不智和尚在江府惹了甚么祸,因而便嚷嚷着跑到赵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