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花娘子仿佛想到了甚么,瞬时便止住笑容,惊骇地看着马麟。马麟见了花娘子的神情便道:“看来前辈已经晓得我何时解的毒了。我是用血作这调剂药的水,在前辈抓住我向我下毒的时候,便是我解毒之时。”
“如何,不断念是么?”公孙良璧轻视地看了钱不易一眼,便对石铁骨喊道:“石铁骨,天王帮的朋友们说你还没赢呢!”
吴仁易还是放心不下,便细心瞧了瞧马麟伤口流出的血,见赤色已由黑转红,心中悄悄吃惊道:“本来麟儿的内功已小有成绩,都能本身运功逼毒了!”他点了点头,抚着马麟的后背道:“刚才打得不错,如果能不受伤就更好了。”说罢便哈哈大笑地走回王冠儒身边。
公孙良璧见小武倒地,哈哈大笑道:“只用一招便胜了,哈哈哈,石铁骨只用一招便胜了!”王冠儒看着公孙良璧傲慢的神情,摇点头不肯与他争辩,倒是那钱不易沉不住气道:“我说,阿谁甚么二堂主,我们小武还没败呢?”
话音未落,小武已将手中玄色圆盾向石铁骨身上砸去。石铁骨见小武抢先出招,在心中暗道:“这小子说话时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没想到打斗时反应倒是蛮快的。”那石铁骨专练硬气功,最不怕的便是钝器击打。他见小武的盾牌砸来,也不遁藏,直接挥拳向小武脑袋打去,一拳便把小武轰倒在地。
马麟微微一笑道:“苦肉计罢了。”言罢便俄然反手抓住了花娘子的双腕。
俄然吴仁易盯着火线“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王冠儒心中一惊,急向天井中心二人望去,却见那花娘子已用双手抓住了马麟的双臂,锋利的指甲扎破了马麟衣衫,直插进皮肉当中。
公孙良璧听着吴仁易的笑声,内心甚为不快。他细心地打量着接下来要和石铁骨比试的小武,暗思道:“看这小子年不及弱冠,身子都还没长成,应当不是人高马大的石铁骨的敌手,这第二场输了倒也不打紧。”便向石铁骨使了个眼色,表示他快些开端第三场的比试。
马麟嗅了嗅指甲从身前划过期留下的香气,微微一笑,持续闪避着花娘子的毒爪。花娘子见马麟的笑容非常生硬,便“咦”地一声叫出来,心道:“本来此人戴了人皮面具,我倒要看看他究竟长得甚么模样。”她心中猎奇,想要揭上马麟的人皮面具,招式便也就大多冲着马麟的面门而去,反而让马麟更轻易对付了些。
公孙良璧见花娘子仿佛是中了毒,抢上前对马麟喝道:“快拿解药来!”马麟松开抓着花娘子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道:“二堂主不消惶恐,花前辈只不过是中了鄙人的迷药罢了,歇息半晌便好,并不碍事。”
王冠儒对公孙良璧的话不予理睬,转头对马麟道:“小马,下一场你来。”
马麟咬破齿间那红色药丸,同时向外吹气,一股白烟便向花娘子喷去。那花娘子本想屏住呼吸,但还是吸了几口白烟,顿时就好似被抽了骨头普通,烂泥普通瘫倒在地。
小武的口鼻被压在石铁骨胸口,只感觉非常气闷,没法呼吸。他冒死地向石铁骨小腹打去,只盼石铁骨吃痛会松一松双臂。可那石铁骨笃定了心念要搏命一搏,便任由小武肆意击打也涓滴不松脱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