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嘉雯站起来送她们,见江绫和江绾朝她眨眼,便一把拉过。她挡在江绫和江绾的面前,撒娇道:“婶婶就让两位姐姐陪陪我嘛,我一会送她们归去。”

庞嘉雯送她出定安堂,秦姑姑和程姑姑各自从李老夫人和周夫人处领了给徐灵慧的回礼,筹办送她出府去。

周夫人怕他们两个闹起来,站起来把两个女儿叫走了。

江绫和江绾要替庞嘉雯焦急死了,她如何能每次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呢?

徐灵慧慌乱地摆动手,想说她用不着晓得。但白澄已经说了,徐灵慧只感觉大师看她的目光都变了,仿佛她成了个不守妇道女人一样。

庞嘉雯:“……”

“若瑾啊,我熟谙啊。表妹如何问起他?”

白若瑾:“……”

未曾想,白汲竟然已经有喜好的女人了。

白若瑾咬牙切齿:“没有,不过他已经有喜好的女人了。”

徐灵慧见已经不能和庞嘉雯伶仃说话了,忍着满腹的愤懑撵着庞嘉雯,不让她送了。

庞嘉雯就道:“因为我熟谙他啊,他之前在我娘舅的府上读书。不但我熟谙,我大表姐也熟谙呢。”

“噗。”周夫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朝李老夫人道:“娘,我先归去了。”

周夫人和江绫、江绾还在,瞥见她返来了无法点头,抿唇不语。

周夫人正要答复,跨进敞厅的白若瑾道:“他是我族兄,单名一个汲字。他来府里也是要拜见外祖母和大舅母的,下人们也都要称呼他为表少爷,有他来这一遭,你大表姐应当放心了。”

庞嘉雯猎奇道:“那他的字是甚么?”

她转头去看周夫人,却见周夫人笑道:“白汲是若瑾在白家的替人,也是若瑾身边最得力的人,他的手腕可不输白野生的那些谋士。”

江绫和江绾看庞嘉雯那傻样,忍不住凑到一起笑。她们特别想看白若瑾被气到跳脚的模样,但又怕庞嘉雯持续说下去会一不谨慎把白若瑾给气死了。

不幸江绫和江绾一个劲地给庞嘉雯使眼色,她们还不想归去呢。

李老夫人看了一眼白若瑾,见他沉着脸不说话,忍不住笑道:“白汲是河南省的解元郎,你说他厉不短长?”

庞嘉雯想想也是,便道:“想不到真正的白若瑾也这么短长!”

庞嘉雯回眸,看着穿戴群青直身,朗月清风般的白若瑾道:“他跟你一点都不像,他看起来要驯良些,并且他长得也都雅。”

李老夫人点了点头,看着站起来的白若瑾道:“若瑾留下。”

说着,给李老夫人施礼,然后拉着江绫江绾的手就要走。

恰好庞嘉雯还不消停,一个劲地说道:“那他上京了吗?现在住在那里?我大表姐想要晓得。”

白若瑾气得茶都喝不下去,整小我口干舌燥的,一向盯着庞嘉雯看。

就在她们两个想替庞嘉雯找补的时候,白若瑾道:“戋戋一个省解元罢了,是他的和我的又有甚么辨别?要想入仕,还得看春闱金榜。”

庞嘉雯咋舌:“我看他一脸有害的模样,还深思他是不是很内疚呢?”

李老夫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没说话。

白若瑾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想甚么呢?考场内里如何作假?我名头上顶着的解元郎的确是他考的,而我真正的名次则屈居他之下。”

白若瑾的确被气到不可,眼睛直直地瞪着庞嘉雯道:“你探听这个做甚么?他都快订婚了。”

徐灵慧赧然着,内心仿佛有百般苦却说不出来,一向恍恍忽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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