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人如何能够让一万多人投降?只要乐城名将文丑才有如此名誉,叫他们投诚……”
甄逸也反应了过来,却道:“那吕晨诱你们来无极县又是所谓何事?”
……
沮授却嘲笑道:“吕晨人马太少,底子不敢袭扰我军粮道,他就是骗公孙瓒送他兵马罢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兵捧着一卷信跑了出去:“禀二位公子,城外虎贲满是假的,我军一出动他们就降了,都是穿上铠甲的农夫,此一战,我方俘虏一千三百余人,战马一千三百匹,缉获无算。”
甄俨见氛围凝重,便笑道:“乐城不比易京,乐城两万兵马镇守,就算他一千人攻陷城头,也守不住的。”
袁熙接过绸布,前曰吐血太多还未规复元气,他踌躇了一下,递给袁尚,袁尚吭哧一声,说奔袭一夜眼睛疼看不清字,又递给了甄俨。
袁尚切了一声:“如何能够?”
“信上可有说吕晨去了那边?”袁熙诘责。
袁熙没好气隧道:“当然是为了躲开我雄师追击。”
“甚么?乐城,乐城……真的破了?”
吼完这一段话以后,一个浑身灰尘的标兵滚了出去。
“……”
“儿啊,你肿么了?”这是甄逸。
甄逸也为可贵不得了,吭哧两声,把明天吕晨给他看的那份谍报的事情说了出来。
袁熙顿时惊诧。
“不消清查了,我晓得吕晨在哪儿。”
世人望去,只见刚才那前来禀报的小兵还半跪在地上,没有退出去。
袁尚就点了点头,说:“应当是如此,我派出我部马队四周查探,追踪吕晨的踪迹。”
然后……
袁绍点了点头,道:“战况如何?”
“乐城!”田丰道,“乐城存着我军七成粮草辎重,乃我军之底子!不容有失,主公不成粗心。”
甄俨说:“很能够往北方去了,他必定已经发明了我们出动兵马追杀他,迫不及待逃回易京去了,不敢跟我们对抗。”
又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最后一句话是如许的:先抢你老婆,再抢你城池,你咬我?
审配却说:“这局单靠步兵是破不了的,等我方将南下追击吕晨的乌桓铁骑调返来,必然能够横扫黑山军。”
甄俨摆摆手,一脸诡异隧道:“信上面说,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们都变成了蠢货,咳咳……我吕晨已经拿下了河间郡治所,也就是你们袁军的粮草辎重重地――乐城。最后一句是对二公子说的,俨不敢念出来。”
沮授顿时无言以对。
第二曰凌晨,城外乌压压来了一大群兵马,是袁军。甄逸醒来的时候,就见到二儿子,别的另有袁绍的两位公子。
“量他也跑不了!”袁熙狠狠隧道,“我一万兵马已经围住了虎贲,吕晨小儿插翅难飞!不时就能将之活捉!”
袁熙道:“怕甚么?一万兵马充足镇守乐城了!现在,我们要摸清楚吕晨的去处,然后追上他,将他剥皮抽筋!他到底去了哪儿?”
“文丑真的降了?乐城被攻陷了?”
田丰道:“敢用马队攻城逼得我们手忙脚乱的疯子,不敢袭扰粮道?你在开打趣吗?”
“哈!乐城?他吕晨如果能攻打下两万兵马驻守的乐城,本将军就送他一州之地!笑话!”
田丰摇了点头:“传闻吕晨近曰正在无极县一带袭扰,估计无极县已经戒严,甄逸即使想与我军修好怕也派不出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