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笑道:“就是因为他不会,才要叫他从现在开端学起啊,不然嫂子多不幸。”又回身逗着袁长卿道:“来,快哄我两句。”
不过,那边也不满是些奇形怪状的老头儿,林如亭林如轩兄弟、以及袁长卿周崇这对师兄弟,正乖乖地立在一旁服侍着笔墨。被这些老头儿、以及半老的老头儿、和将来总会老的老头们那么一衬,这四个少年,的确就像那被人经心擦拭过的银器普通,顿时闪烁得叫人有点睁不开眼了。
“慎言。”袁长卿立马打断他。
袁长卿一阵沉默。
宿世时袁长卿就偏疼深色,本日他穿戴一身玄玄色的长袍,这略嫌老气的黑袍,衬着那张虽俊美却不苟谈笑的脸,使他周身披发着一种生冷勿近的疏离之感。
而与他劈面而立的五皇子周崇,则是一身骚包的大红绣五彩福纹的锦衣华服。若说林如轩似火,他则似风,那不羁的眉眼透着种无所顾忌的张扬。
“就凭你是你。”袁长卿一脸安静地诉说着究竟,“梅山书院不是杏林书院,可经不起那种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