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小可怜儿”[第1页/共5页]

珊娘看了忍不住笑出声儿来,站在帘子下对袁长卿道:“他不过是眼馋罢了,你喂他两根又如何了?”

直到诊完了脉,袁长卿才答着她的话道:“来得俄然,我没个防备。”又不无挖苦隧道,“那位就好显摆个‘礼贤下士’,不如许,哪能表现得出来他是如何看重于我。”

珊娘眨了眨眼。打她起了思疑到现在,伉俪俩还没捞着机遇独处呢。不过想着那小我一贯的本事,珊娘倒也不觉得奇,便挑着帘子往起居室里看了一眼。

这些事,身材正在规复中的袁长卿都只是冷静旁观着,倒是再未曾伸一伸手指——便如太子所说,将来他是要有大用的,是以行动举止上不能给人任何借口。既然有太子替他做了主,他便乐得缩在人后,做个被叔父祖母凌辱的“小不幸儿”。

三月明丽的春光里,有身已有四个月的珊娘定定站在床前的脚榻上,低头冷静看着微微隆起的腹部。

他这一扑,却惊着了袁长卿,立时“诶”地叫了一声。

珊娘道:“这才多少日子?哪能诊得出来。”可就算诊不出来,想他大抵也还是要诊一诊才放心的,她便不管他了,只又道:“好好的,你又不是转动不得,干吗非要在寝室里见太子爷?”

袁霙看看他爹,委曲地扁扁嘴,转头看向珊娘,告状似地叫了声“娘”,然后便舍弃了他那吝啬的爹,以一岁半的孩子特有的那种跌跌撞撞偏又不会跌倒的法度,一下子扑到珊娘的腿上。

至公主又将珊娘拉到一边,问着她道:“袁大真是取保候审的?”

因而,紧跟着,便又有平话先生就着同一个故事,编出了一个分歧的底本。只是这一回,那故事里竟没有明着指出任何一个罪犯。有的,只是阿谁不利催的、被人下了毒,然后又被人设想和死人放在一起的探花郎……

能做京畿府尹的,自不成能是甚么无能之辈,府尹大人极是精通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油滑之术,听着两方的供词时,老爷先还一阵惶惑,暗自悔怨这一回该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然后他俄然就听到那袁氏族人又咬出袁大袁二都已身重剧毒之隐情……

虽说府尹大人推得一手好太极,竟是临时将此事搁置了起来,却架不住有人在背后煽风燃烧。现在新年将至,除了各家妇女们忙着,那闲着的大老爷们倒是大把大把的。加上各部衙又放了春假,酒楼茶肆间一时竟是人满为患。因而,俄然间,仿佛一夜春雨百花开,坊间很多平话先生竟都同时提及了一个新段子——倒是假古谕今,借着前朝的外套,假说某个朝代的探花郎如何欺长凌幼,为了传承一个爵位,竟谗谄亲叔毒杀堂弟等等等等……

因而珊娘便带着小袁霙出去了。

袁长卿看看她,挥动手道:“你闻不得这个味道,先出去吧。”

话说袁府闹出这出性命官司时,已经离除夕没几天了。此时朝中多数衙门都已经放了春假,也就只要京畿府衙另有人值守。接到探花郎的报案后,京畿府尹甚是正视,便带队亲临了现场。偏他到了,那袁长卿却跑了,现任忠毅公袁礼更是当场指责逼杀性命的嫌犯就是那报案的探花郎袁长卿。府尹大人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当时在场的袁氏族人中就有人站出来辩驳着袁礼的话,说他们看到滞留在现场的人并不是袁大,而是袁礼的亲生子袁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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