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一次抬脚伤口都会遭到挤压,疼痛敏捷进级,渐渐的到了几近没法忍耐的程度。
大夫说完,我脑海里就呈现电视剧里的场景。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躺在手术台上,一帮大夫护士围在四周,手拿剪刀止血钳忙个不断的血腥场面。
“脚指头有点发炎,您给开点药呗!”我大大咧咧的说。
“小伙子如何了?”大夫看我不像有甚么弊端的人。
我乖乖的躺好,俄然感觉确切有点晕。这必然是麻药的感化,我心想。
“那快走吧。”
厥后老大夫领我来到一个斗室间,我乃至没重视门口挂的甚么牌子。内里只要一个柜子一张床,柜子上都是医疗器具。那张床必定就是“手术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