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虎,还打吗?”
“行,我也不打搅你们了,你奉告我师父一声,说我先走了,明天我等你电话……”
主位上坐的恰是马小虎的师父孙奎,本来袁洪治几人都曾是他带过的兵。他们和孙奎的豪情都很深,没事就会叫他出来聚聚,一起喝点酒,聊些从戎时候的趣事。
“小虎,你都多长时候没回家了?也不说给你妈打个电话,你这小子如何越来越混?另有你明天这是要干甚么?”
两人之前还像是存亡仇敌一样,可就这一会儿,又像是老朋友普通。人偶然候就是这么奇特,仇敌和朋友,偶然候就是一线之隔。
几人刚回耗子的公司,四眼就来了电话,四眼晓得他们明天要脱手,他本来也想跟着一起来,但担忧让黄章晓得,也就没去。他觉得这个时候应当差未几了,想问问如何样了,成果一听是这类体例结束了,他倒是最绝望的。
“是啊,那想拿下火车站恐怕是不成能了,看来我们还得想别的体例了……”
孙奎也没接袁洪治的话,他直接问马小虎说,